看了个开头,作者开始的思路,简单又直插人心——富有还是贫穷,是怎样的体现在一念之间,又是如何将真正富足的人跟贫穷拉开的
所以,我们为什么整天拼命挣扎在为了得到那些间接的间接的间接的幸福呢?
年前的最后一个法定工作日,为了一个完整的年,我们都在上个周日补了一天的班,上海的年味对于整天忙碌的上班族来说,简直是性冷淡了
考虑到还是要过年的,还是要假装兴奋一些,还是要更有仪式感,今天不得不去看看还有哪里卖春联的,哪里能有合法的鞭炮卖
这个“年”,好像是过给传统看的,过给娃娃们看的,过给曾经的回忆。
还记得小时候过年的兴奋劲吗?擦炮、火柴枪、灯笼、压岁钱……
一个人很难在很小的时候就清晰的对自己有所认知,不恰当的比喻就像儿子现在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困了都能睡得很自在
他的认知,是及时的、直接的,关联很小的,有了新玩具、有了好玩伴,其他的什么都可以不用管
而我的呢?越长大、越变老,越是把自己变得复杂起来,这种“成熟”,被标榜得很性感,但却让自己不爽
于是我知道了,人们为什么老是回忆过去,伤逝、怀旧。
回忆里有曾经的青涩、懵懂,有曾经的简单、直白,而现在,只在偶尔的发呆中才能体会,视线转移或是一点噪音,就让陀螺停摆,又回到现实
小时候的年,我喜欢打一只红色的小灯笼,后来灯笼卖的少了,我开始喜欢小号的手电筒,一定要把灯光调得很聚焦,光斑很小才行,感觉自己会更有力量、更厉害;
然后大部分时候嚯嚯着一帮人去各家邻居串门拜年要红包,通常都能要到好几块来,还都是崭新的,揣着红包和各色零食满足的跑向下一家、又下一家
这些邻居不是都离的很近的,有些往往要跨过几道河、翻过几座山,但我有很厉害的小手电,我不怕
而且,我还有各种鞭炮,我嘴里还有“烟 ”,这是一年中老爸唯一允许“抽烟”的时刻,我们用“烟”点着鞭炮,甩在幽暗的半空,勇敢的连耳朵都不捂住,任它们作响
好像就在昨天,可再也回不去了
晨跑,闻到腊梅花的香味,淡淡的,容易把人拽到仙境
也许这些时间才是最弥足珍贵的,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
或者,当另一个人能在一起,什么都不说,却可以相安无事还能彼此喜悦的时候
或者,当我们不再为“非必需品 ”而真实洒脱的时候
生活的杂碎,打搅了心灵,让棱角圆润,也让幸福变得越来越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