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莫雨在一起后没多久,我们就开始了一起的同居生活。和莫雨同居没有什么,不过她的手脚确实不如森子来得伶俐,还好她家有个田螺姑娘,这个田螺姑娘叫做玲,第一次看到玲的时候,她就在拿个拖把在客厅拖地。莫雨见到后就各自介绍了我们的身份,并且说我会暂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其实莫雨这么说也是缓兵之计,只是希望玲能够在一段时间内能够接受我在她们生活中的存在,不过玲也没说什么。住过来后,莫雨家里由一个田螺姑娘变成了两个田螺姑娘,我和玲平时下班都比较早,要么我做饭要么她做饭,有时候她做饭的时候我也会拖拖地之类的。莫雨平时的家务唯一就是洗衣服,扔进洗衣机的那种。算起来,我们三个在一块也是其乐融融,当然了多了一个人家里的气氛确实也活跃了很多。在一块吃饭也明显比两个人吃饭时间长,偶尔也会打打牌之类,我一般输多赢少,莫雨经常性的赢我俩,玲则是专业的擦皮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天生的菜吧,莫雨打牌这方面也像极了柳绘云,会算牌也比较要强。
我和莫雨在一起晚上睡前一般只有两件事做,一件是聊天,一件是看电影。这二者之间没什么共同点,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莫雨的情绪有时候比较激动,笑的很大声,有时候我欺负她的时候喊的很难听,像极了我真的欺负她,不过是个人都有点演技,我也会。只是一墙之隔的玲不知道会不会听得不大自在,直到有次吃饭后洗碗的时候玲和莫雨反应我们俩为爱鼓掌的时候能不能动静小点,听的她有时候内心比较浮躁,不大睡的好。莫雨赶忙自证清白,说我是个天生阳痿的人,所以还请不要想太多,以后晚上打闹动静会小点的。事实也是如此,莫雨不是柳绘云,她在我怀里,我就是柳下惠。玲嘻嘻一笑,立马表示也要和我发展伟大的纯洁的革命友谊关系。莫雨说给我听这番话,我呵呵一笑,打趣道,这是她也要来试试我这阳痿是不是真的。莫雨听了也笑了,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有天莫雨晚上加班,玲和我早早就吃完了晚饭,我洗漱完就准备回房里打游戏了,玲赶忙把我拦住了,说她自己不敢看恐怖片,喊我在客厅里一起看《电锯杀人狂》。恐怖片!!!!!我最不敢看恐怖片了,连连拒绝了她的有理请求。最后,在一顿花甲外卖的诱惑下,我出卖了自己不想为五斗米而折的腰。不过没想到玲比我胆子还小,胆子小还看恐怖片,我也是把眼睛闭着再用手将耳朵捂起来,让自己能够不知觉的眼前的一番惨烈景象。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嘴唇湿湿的 ,玲正在闭着眼睛吻着我。玲看我有点惊慌失措,玲说我这时候的样子有点可爱,情不自禁就亲了上来。我看气氛有点尴尬,也确实别人家的老公确实比自己的好,别人家的男朋友也比没男朋友的好。玲并不管我的辛辣讽刺,就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它确实阳痿着,但是在玲的拨弄下开始慢慢勃起了。我很是好奇,为什么它今天又上班了。大约半小时过后,气氛一时有点尴尬,玲又把手探进了我的裤裆说,莫雨不是说她没什么用嘛,怎么就有用了。我说,不知道,确实没啥用。玲调笑道,看样子认主人了。我也没说什么,但它确实又有用了,但这次不知道是怎样的。莫雨回来以后,我尝试着贴近她的后面,又没任何反应了。莫雨回过头亲了我一口,亲爱的,爱你,睡吧。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我看着面前这个女孩子,瞬间有点陌生了,她虽然好,然后呢?
第二天,我和玲说昨天尝试和莫雨做,但并无效果,想让她再试一次,玲说她刚好也想要,就和我进了房间里,我们关上了灯,居然又有用了,我很是奇怪。玲看我一直在发呆,以为我在酝酿着什么,就自己坐了上来。然而,并没有什么。莫雨回来后,我依旧在尝试和她做,还是没什么用。晚上仍然是该睡还是睡。后来和玲有事没事就在一起做,有时候莫雨睡着以后我也会进玲的房间里,有时候也会在卫生间的样子。直到有一天有点累,莫雨在玲的房间里看到了赤身裸体的我和玲子。我连忙解释我的病,但莫雨并没听得进去,就把我的衣服拾起来了。玲把我的衣物捡起来放到她的房间里,莫雨很是生气,也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起来,走了出去,我出去拦她,但莫雨貌似不怎么听我的解释。是我的本能不尊重她,还是不喜欢她了。但确实,我不喜欢玲,确实如此。莫雨依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后来,和玲住了一小段时间,我也走了,毕竟我确实不喜欢玲。我要去找自己的药,治好自己的病。病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我要治好病,肯定要治好,所以,我要先离开这个地方。
或者说,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