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钢琴曲五在耳边放着,音乐缓缓流淌着,边城的小溪悄悄流进了这首纯音乐。
我仿佛在高崖上望着……
望着爷爷撑一支船篙,载着一个过渡的人,七十岁的爷爷,身体却很硬朗,他在船头,戴着那顶草帽,安静的用船篙将船滑在水面,小船两边滑出的波纹荡的越来越大,而身后波纹又悄悄的合上了。一切是那么安静,两边绿绿的山倒影在水面上,偶尔有鸟儿点一下水面,爷爷有时候会唱上几句歌儿,响彻在这水面上,不曾激起任何波澜,因为那歌儿啊,是微微的风儿,让人好舒服呵…
翠翠有时候会在高崖上坐在石块上发呆,等着渡船的爷爷,身后是那座白塔,身旁卧着自家的黄狗。手握着那棵虎尾草在风儿中摇着,就像狗儿那百无聊赖摇着的尾巴。
有时候翠翠会大叫着正在渡船的爷爷唱上几句,她记着那夜梦中浮起自己灵魂的歌声,就在对面的山上,拨开浓郁的绿叶流进自己的梦里。
那是二老唱了一夜的歌儿。二老头箍着红色的布,一身血气方刚,此刻却很温柔。
一切都是那么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