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
————记张枣的一次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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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推翻一个榆木雕塑就像是,
推翻一尊佛陀,安坐中永恒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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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某个下午,毋宁说突然之间转换,
令人捉摸不定的话题 ,节奏。
哪怕仅仅只推开了门,
尚未穿过。接着竟陷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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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头顶明晃晃般新一轮
而另一侧仿佛又虚幻作了迎宾
乃至他都差点忘了自己,藏的
最深的隐秘。忘了习惯之中
那狷狂需时时忍耐的好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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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微微伸出了手,左手
就像在一片火红与黑里其间挣扎的灰烬
就像似有几本经幡破败却借这短暂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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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触摸。并使那呆立的礼仪向下跌落的
或许并不是他。
小了又小,每当众人早早的
却已被带入了另一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