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情人节。
这一天我过的,也还不错,顺顺利利地通过了科目二考试,也买到了喜欢的游戏皮肤,并没有觉得这一天和其他的日子有什么不同。
之前鹿饮溪翻看我写给她的纸条,看到了这样一段。
“我都十八岁了,也经常为了什么事哭。
考试没考好,朋友的疏远,突如其来的感动,都可以让我哭出来。
可我还没遇见那个能让我哭又能让我笑,为之生又能为之死的人。”
这段话并非我原创,确定然是在当时触动了我的心,故而让我将它抄录下来。
事实上,我不得不承认,直到现在,我在看到这句话时,还是会感觉,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曾经,我对爱情抱有一种很纯粹的幻想,我希望我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我,我喜欢的歌他也刚好喜欢听,我喜欢的书他也刚好喜欢看,我希望我们拥有共通的一切,我们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走到一起,浑然天成。
写到这儿,我都觉得那个过去的自己太过天真,感情的事何其复杂,何其难解,我所求的那样一个人,是多么难得。
我记得独木舟写过这样一件事。
她的一个朋友同她这样评价另一个朋友:“他啊,什么都好,就是幼稚。”
她很疑惑,哪里幼稚了?
那位朋友说:“他相信爱情啊,这还不够幼稚吗?”
她差点哭出来。
是什么时候起,人们早已丧失了对爱情的信心,只是盲目地选择一个或许合适自己的人,麻木地与之结婚,潦草地度过余生。
我不禁想问:这样的婚姻,这样的人生,意义何在?
看过一篇古风文,里面有一段经典对话,我至今难以忘怀。
“何谓男子之爱?”
“三分心动,三分怜惜,三分欲割而割舍不得。那么,何为女子之爱?”
“女子之爱,便是十分心动。”
所以我想说,即使我对爱情不再那么满怀信心,也不再抱有那些可有可无的幻想,可我,一定要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如果实在没有,那就算了,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说这是“不将就”也罢,说这是“幼稚”也好,我接受自己地执念,同样也喜欢着这种奇妙的执念。
女子之爱,便是十分心动。
我此生所求,不过十分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