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脸的今天,我仍然不会排版,就想写最喜欢的文字,给懂的人看。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中提到,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如果真是这样,那让我在文字里死去活来吧。
我想每天写写故事,一个关于他的故事,他是谁?他可能是他,可能是她,可能是它,可能是你,可能是我。他的故事里一定会有你的影子,相信我只要你每天耐心的等着我。
他是个北漂,是千千万万里不起眼的一个,今天讲讲他的故事。
他来自一个不太大的城市,那里的人们生活的安逸又幸福,以至于本身就成了一个围城,最大的区别就是那个城市里的人不太愿意出来。
按他自己的话来说,他绝对算是个逆子了,一个相对半开放的家庭环境中,流传着:父母在,不远游的说法。
从小对着地图发愣,父亲问在看什么,他豪情万丈的说未来世界是我的之类的话。对于那个兢兢业业的中年人来说,少年轻狂只成了一缕情愫。
一个从澳大利亚来的女人操着不地道的汉语跟他说,筷子拿得远,未来能走远。那天开始,他筷子就拿到了顶头。
没想到一语中的,终究逃出围城,踏上了北行的路。
这是一个很大的城市,当他踩在这个城市的时候,已经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他用仅剩的500元,在城乡结合部找到了自己的窝,然后就是大街小巷的去面试。没什么文凭,平日里就爱读那么两本破书。
终究造化弄人,找到了一家还不错的公司。开始了梦想中漂泊的生活,每天早起的时候是黑的,晚上回家的时候也是黑的,都已经忘记自己多久没有抬头看见阳光。
他住的地方离公司不近,但离地铁不远。回家的路上总会穿过一段坑洼的土地。有时候他伴着月亮走,月亮藏起来的时候,他就伴着黑暗走。
原来总是在那个坑洼的土地的尽头等待同行的有缘人,因为他害怕黑暗,但因为同行却不同心,开始了孤独的前行。
那条路异常坑洼,下雨更是满脚泥。花谢花开,不知觉间已走过三个春夏。
有时候也会退怯,会悲哀,会无助,会抱怨。总之你有的,他也会有,因为他也是个正常的人。
三年间看到身边不断有的人前进,有的人退怯,有的人伤亡,成功却成了零星。
下班的路上,同行伙伴跟他说:曾经的那个人,回家了。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回家了?”他问了句。伙伴说:对啊,回老家了。说完不自觉的深吸了一口霾,狠狠的吐了出来。
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听到类似于这种话了,麻木中仍有一丝波动。叹了口气说了句话:这本来就是一场战斗,我们不断的前进,不断有人从我们身边倒下,逃脱。我们还冒着生命危险前进,只为了那一丝不确定的胜利,也不知道终究能否攻进城中。语气中也有了一丝怀疑与胆怯。
又一次走在回家的路上,就如同醉酒,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忽然一激灵,现在生活不也是这样吗,黑暗中摸索着未来的路。
穿过坑洼,就是一段尘土飞扬的路,恰巧今晚没有月亮,身旁的车轰鸣的从身旁奔驰,留下的只有漫天飞沙,尽情嘲笑他的痴梦:吃屎吧,傻X。
路旁的灯光是惨白的,没有车灯的时候,显得无比凄凉。一辆辆车从他身后照着他的影子的时候,看着一片黄色,竟然觉得浑身温暖。
今天的路,让他走的有点害怕,然后他疯也似的跑回那个破旧的小屋,开着屋内的灯,冰冷冷的撒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觉得心才是暖的。
一头砸在枕头上,昏沉沉的睡过去了。睡梦中,他有了自己的房子,有了自己的家,扫清了路上的灰尘,扬长而去。
每天的文章会配一首乐曲,也是梦想的开始,每天一篇文章,一首歌。歌曲都是我哥们羊提供的,其实是我剽窃的,他是一个耳朵异常挑剔的家伙,收藏的基本都是我爱的。所以我打算和他共同完成每日的工作,他出歌,我出故事,这可比我有酒,你有故事么,浪漫的多。以后写完文章,先给他看,然后他根据文字,配合他心中的文字,我信他,就如同他信我一样。虽然没跟他细谈,可我觉得他会同意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