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提笔写这个命题的时候,我内心是很燃的。这也许还代表着我和过去愤青的自己彻底告别。
五年前我在省城杭州进修俩年的EMBA,下课后常和同学去学校对面的餐馆用餐,隔一条马路,但无红绿灯。第一次经过马路的时候,左顾右盼中发现有辆黑色的BENZ驶来,我停下来等他经过。结果等了好一会车也不动,我望向驾驶室中的驾驶员,他见我看过去,便挥手示意我先行。
后来才注意到地上有“车让人”的大字。
“杭州人素质可真好!”
每每再回到义乌,都略有些不适应的节奏。开车胡乱变道,加塞,和行人抢着过马路那是常有的事。加塞和变道,我通过是抢不过人家的,于是只能一边开车一边抱怨,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路怒症。
和每次从国外回来一样,很长一段时间不能适应从有序突转到无序的变化。
五年后,我最早先在家乡义乌西江路发现了车让人的大字。也许是注意力法则,后来在一些学校路段也发现了这三个大字。
后来在经过中心医院路段的时候,看到有不少行人等待穿行马路,于是我也停了下来,等行人通过。有些会急匆匆的跑过,有些则在司机的注目礼下闲庭信步,几乎没见过能停下来向你鞠躬致意的行人。
没错,行人的素质和我们这些参差不齐的司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