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枣树
若大一个戈壁滩的项间
只有这么一棵树的章程
它满脸的岁月上写着沧桑
被那夕阳照落心灵魂上
拉着短小精悍的影子
它不知从什么地方来接朋友
到什么地方去走动亲戚
它只是观望着沙尘暴来临前
风沙冲那些是粗旷的接吻
潮流不退的风胀得它满脸通红
春天的夜晚都是寂寞的娇羞
她娇羞的落下每个小沙枣
甘心的留下戈壁滩上的影子
看清了大漠上的孤烟时
我去品尝那遥远的流星
黑水河的岁月
黑水河的水是冰山上的来客
清楚地品尝着西北风的汗味
它曾经流淌着苏武的泪水
有李陵饮马和整鞍的汗水
还有那些无名英雄的血泪
天山的雪水滋润着的大地
也无怨无悔的向北流去
流进了一个大地灵魂的深处
直到流进了大漠的边沿
组织了自己强大的阵地
曾经多少次地把沙尘暴掠去
扫除 向北 向北扫除在向北
挥动着利剑的风和日丽
为一片草地的成长创造甘美
成就大漠北面的风程和血泪
而令她流干了自己的眼泪
我想 天山如此大的动力
为什么没有眼泪 为什么
沙尘暴何止是一个魔鬼
我相信黑水河的魅力
戈壁红柳
戈壁滩上的红柳拽沙除尘
戈壁滩上的红柳顽强的葱生
曾经风雨而更加坚硬
曾经雪霜而满脸红光
在它的生命里没有艰辛和沧桑
当风沙血雨来临时 它更加
娇媚无比 那一串串的幸福
紫色的小花齐放着光芒异彩
沙尘暴和它的族类们
用仇视的眼光看着它的筋骨
一种强烈的生存思绪
被压了一层又一层 绝不低头
春风卷着的沙尘吻遍了它的全身
嫩翠的枝条满脸羞红
荡漾在戈壁和沙漠的深处
正在努力释放自己的豪情
我爱你 戈壁滩红柳
在石羊河上
石羊河曾经战斗在沙场
搏斗的血流在戈壁滩上
为保护一片绿色的草地
直到它流干了自己的汗水
寂寞的河床泛起了凄凉的泪
甘凉古道又增加了一个战场
是否那片地方成为罗布泊
石羊河上的月流露期待的目光
民勤的人们也期待着历史光芒
我是否在这里准备一场战争
还有那千年的风雨兼程
己经成为历史和时代的呓语
为了石羊河那不朽的绵羊
苏武拿起了沉重的长鞭
李陵为自己矗起了墓碑
我看到的是总理的呼唤
绝不能让它成为罗布泊第二
它 不仅是一句豪言壮语
请岁月关注它吧
在那缺水的地方
一个枯竭的河床走向天的远方
周围间星星流露着期待的目光
月亮的娇躯穿着一套无泪心衣裳
卷起了那里所有的足迹 疯狂的
没有留下任何沸腾的鸟语花香
只有春风在贪婪的抱着沙尘
慢慢地侵占着草原的每一寸心
石羊河那点快要干枯的泪水
不能满足居延海的那对鸳鸯
天山上的雪水不能满足一只鸟的灵魂
看不见和看见不只是一个字的位置
可这里走过去的和过不去的涟漪
都挽起了袖子 准备甩手大干
大干那里腥风血雨中的缺水
我衔紧自己眼里的那点泪水
仅量不让它流出或者流干
等我的灵魂跪在石羊河上时
把所有的人间雨水和泪水
全部流放在那缺水的地方
西北风的旋律
一个西北风的粗旷 凝聚着
那大漢中的凄凉与残酷
千年的风雨都没有阻挡
那茫茫无际的戈壁滩上
沙枣树和红柳无奈的脚步
呈现着它们顽强的生命
已经化作彩虹的力量去奔波
西北的大漠何至于烟直
留给人们的还有凄凉和悲伤
娄兰姑娘的长发没有挽起
莫高窟的宝贝没有藏住
丝绸之路的花和雨分居两地
甘凉古道的历程是天山雪雨
那都是岁月中的遍体鳞伤
时代的旋律豪情奔放
西北人的旋律开始运转
起来吧 这沙和风的幕帐
我们要设计你这文明的画卷
只希望把您挂在蓝天上
没有让那泪水流下来
我站在边疆苦寒的边界上行走
春光高远的青山绿水无人相伴
那些宁静的大地又在腾飞
风沙和春天同时拥有天地
沉重的空间让万物欲动
我没有让泪水流下来
多少年风雨走过这丝路
梦想和迷离都一齐漂飞
我只有努力的创建人生
用沉重的回想那甘甜之际
还是那个沙尘暴来临之地
我没有让那泪水流下来
玫瑰花的花瓣开始枯萎
天山的冰川请你慢慢的流去
沙尘暴的秀发飘飞着花絮
耳边想起的那些甜言蜜语
居延海的生命重新燃起
我还是让那点泪水流去
让它静静地流去
我要是那个空间的人
我要是那个空间的人
拥起那无限的手掌抓一把
结集在东方红下的那一片云
让它发挥无穷无尽的力量
凝聚在石羊河千里之外的山上
让那无情的雨下成有情的水
我要是那个空间的人
历练那千年的风雨
让阳光把绿叶带到这里
呼唤月亮抱起那有情之水
号召星星散把花絮
留住那颗心繁延生息
我要是那个空间的人
走进地狱赶出那些魔鬼
让他们担水浇灌那大漠
让这里也有乌语香
把我留在沙漠上空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