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孩子开学真幸福[强]
家长车接车送,
买全套的学习用品,
买新衣服新鞋,
回想我们小时候开学第一天是这样子的!
到学校先薅(hao)草。。。
笑了么[呲牙][呲牙]
如果你也有同感,
那么,恭喜你[阴险]
薅过草的都老喽
――致我们老去的青春[捂脸][捂脸][捂脸]童年真好呀!
九月,开学季,孩子们度过快乐的暑假,又带着崭新的心情走进了教室。这两天朋友圈都被这个图片和这段话刷屏了。
我在几个年轻的朋友的朋友圈留言:你们才多大呀,你们怎么可能经历过这个呢?我呢,真经历过了。
她们都笑着回答我:我们确实没经历过,你经历过证明你确实已经老啰。
就此打开了童年回忆的闸门。
生在农村的我,那时候我们的学校才开始是这样的:夹在村子中间并不起眼的几间茅草屋,泥巴墙,屋里是一排排用土地头(从地上挖出的泥巴,放在一个长方体的模具里,制成现在的砖样,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晒,晒干了就能砌墙砌桌子等需要的地方)砌成的泥巴桌,板凳需要学生自己从家里带去。
泥巴桌面经过一学期的摸来蹭去,有的光滑的很,有的大洞小眼,凸凹不平,每年放暑假时,就请瓦匠师傅重新用泥巴再糊一层,开学了就又是一排排新桌子了。
每个桌面上几乎都留有我们刀刻手挖的记录,楚河汉界,三八分界线是正常不过了,如果和同桌闹矛盾,这个界限是绝对不能越过的,不然就会发生争吵,甚至升级成打斗。
由于每天都在泥桌上摸来蹭去,以至于每个小手都脏兮兮的,我还记得有一天晨读时,我头痛欲裂,发着烧,实在撑不住就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我们那时的班主任是带我们语文的小张老师(那时学校有两个姓张的漂亮的女老师,都是大上海来的下放知青,为了好区分,岁数大的就喊大张老师,岁数小的就喊小张老师)。
小张老师二十多岁,身材高挑,年轻貌美,温柔善良,对我们学生非常的好,我们都很喜欢她。
那天小张老师看到我的情况,走到我的跟前,轻轻的推了推我,在恍恍惚惚中醒来,一抬头,口水扯的老长,流到泥桌面上,用手一抹,嘴角周围都是泥巴。
同学们见状,都哄堂大笑,小张老师也笑了,她边笑边用手帮我擦拭,还用手在我的额头上摸摸,试试体温,亲切的问这问那,嘘寒问暖,这一切在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几十年过去了,至今都不曾忘怀,每每想起,心里仍然还感到暖暖的。
后来学校实在是破烂不堪,墙体都裂开一条条大小不等的缝隙,成危房,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每缝下雨下雪天,老师都叫我们多注意点,怕墙倒屋塌,压倒我们。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安全因素在不断的增加,后来上面怕出什么意外,就在另一个地方建了新的学校。
新学校好多了,红砖墙黑瓦顶了,地方也宽敞许多了,在教室后面还有一个诺大的操场,但是那时候地面还不是水泥地,经过一个漫长的暑假,学校到处都是荒草丛生,一簇簇一丛丛,没人管理的野草疯狂的生长,茂盛的很。
那么开学第一天的任务首先就是除草,场面几乎就像那个图片上的一样。
两个月未见的同学们一边像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各自说着暑假里的各种趣事,一边又用小手扒、拉、拽,薅着野草,老师叫家近的学生回家拿来锄头,铁锹,铲子等各种工具,几百个学生一起奋战在校园的各个地方,那场面真的很壮观。
那时候我们学校还有自留地,我们在上课之余还要在老师的带领下,到自留地上去干活。
我记得好像有三四个大小不等的田,春夏有种棉花的,有种花生的,还有种水稻的,秋冬种的都是油菜小麦。
老师每到栽秧割稻时就叫班里稍大点的同学们去干,都是在农村长大的孩子,对于这些农活,多多少少都会干点。
我们那年毕业考试(我们那时小学毕业要到镇上去参加考试,考不好,还不给上初中,就像现在的中高考一样),作文题目就是“我学会了——”,我记得我写的就是“我学会了栽秧”,内容写的就是在某某老师的教导下,学会了栽秧。
不知道我的这篇作文得了多少分,只知道那年我考了全校第二名,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初中。
虽然那时校舍简陋,条件差,生活苦,但是这丝毫不影响我们童年的快乐。
我们那时主要就只有语文算术两门课,在课余时间,跳绳,踢毽子,抓小石子,玩花棍,跳房子,丢手绢,掼黄泥炮,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男孩们还玩推钢圈等等等等,各种各样的玩法,每天玩的不亦乐乎。
时光一去不复返,老去的童年一去不复返,美好的童年时光就那样在无忧无虑中度过了,不知不觉间,今天的我们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
回想过往,回想过往种种快乐的,不快乐的,幸福的,苦难的,对于今天的我们来说都是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永存在记忆的宝库里。
面对今天的幸福生活,我们有何理由不倍加珍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