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的孔子以及阳明先生在面对是否要写作时,他们的观点都呈反对。在他们看来,儒家的学问是要活出来的,不仅仅是懂得这些道理,用自己的一生去理解,去展现出来。同样的一个问题,假如我们面对它时,我们该如何抉择呢?
阳明先生的弟子徐爱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所做出的行动看上去和阳明先生以及孔子的观点都是相反的,他是提倡写作的。但他却讲到了一点:不能将这些话当做教条,更不能死记硬背,要去思考,要真正理解这些话。在徐爱所讲到的观点中,他也只提出了让圣贤去写作。而像徐爱这种的“写作”,从始至终仅仅是在记录阳明先生所说的话,相当于还是阳明先生在写作,和我们普通人写作是不一样的。
到了现在我们这样的一个时代,每一个方面都有了很大的进步,就比如理性。我们人类和最高等的动物黑猩猩之间最大的差距其实十分的微小,只有99%的相似性,1%的理性。为何这么说呢?有两位西方哲学家曾经说到过这样的两句话:人就是会思想的芦苇;我思故我在。这两句话的共同点就是:都体现出了理性。
每个人都拥有理性,比如:我们在学校上课时,老师的一个问题抛出后,同学们就开始有了自己的思考。这就是理性,哪怕只是十分简单的一个对话,只要有了自己的思考,那么便都是理性。
不同的人拥有理性时就会去做不同的事。我们现在最常见的其实就是用理性去作恶,比如:一个人将自己的数学以及各种的理科学的非常好,到了精通的程度,而当我们问他为何做到这么厉害的程度,有什么目的时,这个人的目的就是去抢银行,这就是理性的恶。但从头来讲,这个人明明可以用自己的理性做一些好的事情,比如:去做一些科学研究、计算与推理证明等等,但是他没有选择理性的善,却选择了理性的恶。
生活中比较常见的还有理性的自负,这种自负大到有的国家也会犯这种问题,美国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首先,什么是理性的自负呢?就相当于是一个人认为自己的理性是最棒的,并且提出的观点肯定也是最棒的,没有人比自己更厉害了。如今的美国就认为自己的一个政治体系是最棒的,它就想将自己的政治体系推给全世界,这就是理性的自负。
还有一种比较常见的就是理性之“乡愿”。这样的人永远都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我们可以举一个例子:当我们在教别人题的时候,有的人就会想:我既然教他题了,那他会不会教我题呢?还有的人就会想:我教他题,他必须要给我一些好处才行。这就是典型的“乡愿”。
理性是可贵的,但是该如何避免这样的理性对人的异化呢?这就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我们可以向深处去做。在那1%的差距中,其实还有1%,那么,这1%的1%的理性何为呢?圣贤们思考的问题我们也可以思考,在阳明先生11岁的时候,并不是圣贤,但是当时的他却在思考该如何成为圣贤,这时他就是在用1%的1%的理性思考,也是在思考圣贤的问题。
理性人不一定比自然人好,就比如有理性的作恶,它就是用理性往下下坠,去干坏事。但我们就可以继续向上去超越,这就和写作有着很大的关系。我们的写作其实就是一段自我超越的旅程,写作其实就是可以选择的,我们可以选择去写,或者是不去写,都是有着我们自己的思考,因为我们是个人,我们都拥有理性,我们都可以用理性去抉择一些事情,而到底是否写作,是否超越自我,就是可以自己去抉择的事情。
假如我们选择了写作,我们就走在了一段自我超越的旅程中,我们可以通过写作以及自己的1%的1%的理性,每天都超越昨天的自己,变得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