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来于青天又是一轮之新。其下覆盖有旧
在移动的途中如有手指檀香一般吹拂开来。
而仅仅就它自己,就可以让自己
固守在那简单。又会呼应着人之万千言语
有时候它,事先被事物置于镜子的处境
野花在试图被取代的繁多里面摇晃。
它残缺,第一次途径了沾湿裤脚的河水,
在准确的词语里面感到了愉悦的心情,
说了出来。它可以看着自身在天空
如同脱离了世界被人类,当人类在它的身边
依然在摩拳接憧的言语,言语般的拾起
事物,直到那一个终点,证明在天空的这一
陈旧的根基。月下应有干戚舞。
发丝飘飘之凌乱,步伐突进之章法迷踪。
在大荒野狂乱奔跑的人。
也曾有饿死的人,家中妇孺之人,年幼者之
奔逃。年代亘古存在的黑色白色线条。
我看到了回想这一即成的困难需要在
疲惫者回到了家中,为饮食所感激。
伴随着饥饿依然存在的感觉,为短暂之中
困难于如同干戚舞一般的徐徐前行,坠入了文字。
《史记》
给予味觉以蜜般的品尝,
整个的枣便如同都在了水里面。
整个的的枣树也被牵连
所有的文字都在追溯,看似不可避免
的解释的历史回声里面被牵连。
呵,看是木讷之人是你
但也不擅长于歌一般于诗它那尚且无
书与写的时刻。
而如同被我们所布置于繁复的错杂于
无聊的本质,
天空之中随同夜晚一道到来的星群不同,
而它所光照应该是话语在徐徐之中
打开来了的,你与我皆称其为美。
作为事物之亲缘,有时候落座
如同事物在静默中拟人的寻找于物之靠椅,
它莫须有的手伸向了两边无形的空气,
仿佛不单单只是自己,似有
无形的话语正准备向你我,越过你我
向四面八方引荐那一同到来者之悬留于
史记动词般的空的地方。
《松树》
世界安静
包括了时间。
世界安静如它镜子里面的面容所提出来
了一个问题那样的安静,像它的问题因
此一直悬置,悬而未决于回答已经给出。
安静,无风的时候,
松树忽然一阵极其轻微的抖动,
来自于那经年承受的松针上面,
越来越多累积的重量。我们也有所收获
分享于由突兀而引起的寂静,平静
并且由我们平静的心灵感受,诉说
包括其中感觉的偏差和错误。
《追求》
追求和寻索,当它自己单纯的
还不是有关于未来的主题。它也不会
如同一只天空中的信天翁,在飞翔的途中
转身向下。它只在自己的信上把被搁置的
一切尽量一一叙述。它在人类的遗忘里面
寻找着,在自己之外。也在旷野栖身。白马
勇士迅捷的趁着夜色经过。他在去往远处天光
暗淡里面的城郭之前,也试图避开这些
无意之间对自己的叙述,像眼前的栅栏或横倒的
树木的残肢。
《胡言》
落于幽处一定大有深意,
甚至两个人,
加上密室里面的合谋。
我们所谈论的也只是它的表层,
在肤浅之处停留,
为了不在肤浅之处存活,
也在思想之中,通过闪光一般的断片
我们看到了自己的肤浅,
对于我们的一生,
一种一生肤浅的真相正,
傍晚黑暗一般的袭来。
不像我们可以在夜晚沉睡,
现在的不像幼儿之人,
长大有了自己的语言,
说着的是沉默,裹藏的是畏惧。
落于幽处也有可能一生,都因为
我们此刻的活生生和活着
而不会发生。
有可能我就只是活在像这样的一个
难以理清的因果关系上面
:
缘何我会不断的追问,不得安宁
不会发生的因此而发生,
难道正是一种伟大而隐秘者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