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二叔又说起了夏良和丁道平的事儿。
二叔问夏雨听没听到他们在酒桌上说了什么。
夏雨说,爸,我很早就醉了,所以什么也没听到。
公公夏天义说,天理,你就别问夏雨了,估计他也没听到什么,连我都没听到什么,估计是我喝醉以后,这两个东西生了坏心。
夏雨说,大爷,那怎么可能呢,也许咱们都想多了。
我说爸,二叔,也许夏雨说的对,也许夏良哥和道平哥就是来想找我喝点茶,没有其他的意思。
二叔说 ,夏杰的娘,你就不要帮他们掩护了,黑天半夜的,都十一点多了,到哪儿不能喝茶,非得找你一个妇女人家来喝茶。我气冲冲地赶到你门口的时候,他俩还不服气,你大哥夏凉还要还还跟我吵呢,要不是我扇了他一巴掌。他还不会走的,你说这个死东西。哎呀,我都不好说啦,好好,不说啦,吃饭吧。
公公说,天理,今儿这儿没有外人,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我这个饭怎么能吃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