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瞳孔一缩,一脸困惑:“真本事?!”他自己的实力自己再清楚不过,虽说他从他爷爷地方习得许多剑招,甚至背会了那些他爷爷临走前留给他的那些功法,但是大部分招数对于这个境界的他来说连一毫的威力都施展不出,其实就连“倾息乱舞”他也无法施放出招数本身最强的力量,所以他对安月玲莫名其妙的话语感到十分不解。
“什么狗屁真本事!我一个第二境的人能有多大本事,难道要我像你这么变态吗!”萧天怒火中烧。
安月玲将剑横放扛在肩上,下巴微微向上扬,那双圣洁的金瞳居然透着一股大相径庭的轻蔑,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上嘴唇,那模样就像是一条毒舌吐着蛇信子,看的萧天直冒冷汗。
“如果你只要这点实力,那你不配用这把剑。”安月玲冷冷地说道,“一只蝼蚁拥有它,只会玷污了它!受死吧!”
安月玲乘其不备,猛烈地发起攻击,招招狠辣,想比之前的冽羽六十四剑,这套剑法毫无连招可言,杂乱无章,捉摸不透,就像是本能的反应,可剑法的快狠准并没有因此褪去这套剑法被称为“心剑”
安月玲的攻势不容萧天说话地时刻,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抵抗尽可能多的时间,希望在自己体力耗尽之前找到一些端倪,当他迎接安月玲的这套剑法时,他已经最快的速度用出“惘之剑步”,他能感觉到就如“倾息乱舞”一般,这招也被压制的死死的,他只在安月玲面前用过这两招,而安月玲这个年纪和修为却能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美的破解这两招显而易见是不太可能的,也就是说,想到这里萧天不由地冒出冷汗:那个教安月玲剑法的人不知道处于什么目的完美的破解了爷爷传授给他的剑法。他现在脑中想到不再是去试图抵抗,万一遇到了这套剑法中的致命一招,可能自己就要命绝于此,他的脑子萌生出逃跑的念头。
安月玲忽然在萧天周边闪来闪去,快到萧天无法捕捉到她的身影,更无法察觉她将会从哪里发动攻击,安月玲朝其施展着一些虚招,萧天用灵力在空中凝结出一些寒冰企图减缓一下安月玲的剑速,可实际上就像是被切豆腐一般毫无作用。
这种处于剑法中间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安月玲突然刺向萧天右肩,萧天只能反手持剑去抵挡,可一个女孩给他带来的力度远超他的想象,加上他本身身体上有所缺陷,便是他并不适合拿长剑,因为他握不稳,虽然凝气剑很轻,但并不能改变他手腕能掌握的力气,安月玲仿佛在之前的试探中看出了这一点,所以这一刺特意找了一个刁钻的角度,让他的手腕脱力。一阵麻木让萧天握不住剑,唯一能保命的东西从手心滑落。
这一瞬,时间仿佛静止,萧天盯着落下的凝气剑,流露出一丝绝望。
“结束了。”安月玲重新站在萧天面前,冷冷地说道,她的话语更是让萧天心寒,虽然现在面前的安月玲并不是本人,即便表现得再有痞气,她皱眉时眉宇间自带的那份淑仪还是无法被掩盖的,就像是真正的安月玲还看着他一般。
安月玲也没有用多余的花样,只是最后一刺扎向萧天,萧天闭紧了眼,双臂挡在了面前,他只感受到后脑勺有一记重击,便失去了知觉,一道强光撕裂开魔脊山的夜空。
“结束了?问过我吗?”
“呵呵,果然是你这家伙。”
“我想保他,凭你,还杀不了。”
“啧啧啧,对你来说保人可不寻常啊,哦,对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呵呵。”
“......”
“既然你这么看得起这个小子,那我就大发慈悲放他一马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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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偌大的花园之中,一名穿着彩绣辉煌的女子漫步其中,而她的身后跟随着几名衣着白净的侍女,女子忽然开口说道:“那东西暴动了。”
“那小公主不会...出事了吧,我现在就派人...”一名侍女回应道。
“这倒不用,这次很有意思,它遇到了它的老朋友,也是我的老朋友。”女子淡淡笑道,身后的侍女见状便也没有再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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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白光消失,安月玲也失去知觉倒在地上,一个小时过去,她清醒过来,看着手中的圣魂剑说道:你这家伙,又不经过我同意上我身,本来枕在萧天身上的她突然之间就没有了意识,她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张望四周,没有什么变化:“什么都没发生?不可能啊。”她察觉身旁不远处有个人躺在地上,“那是,萧天!”
“萧天!”她慌忙跑过去,发现萧天脑袋脖子上全是血,手臂上也是,“你不会,你不会!不会的!”眼泪在她眼眶打转,她费劲反转着萧天的身体寻找着伤口,摸了摸萧天的脉搏,还有跳动,但并不强烈,“你这家伙,干嘛要吞噬他的生命力啊!”安月玲朝着空气嘶吼着,“用我的能力,可以救他!”
安月玲讲手放在萧天的左胸,一股力量盘旋而出,这股力量不是灵力,也不像魂力。那是安月玲天生自带的力量,所以圣魂剑这种邪剑才会选择她为主人,这股力量可以积攒世间的能量拱她使用。
“太慢了,阻隔太多了。”安月玲犹豫了一会,然后立马做出了决定,她的香唇对准了萧天的嘴亲了上去,“便宜你这家伙了,这可是我的初吻。”安月玲心里念道。
感觉差不多了,安月玲便停了下来,她满头大汗,脸色略显苍白,她小心翼翼地将萧天的头反转过来,以免杂草碰到他脑后的伤口,却又不忍心让他的脸贴在地上,便跪下来,让大腿枕着他。
许久,萧天慢慢睁开眼睛:“我死了吗?”眼前一片黑暗,“这就是冥界吗?”他感受到脸边软软的怪让人舒服的,便好奇的摸了摸:“这是什么?”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