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赵蕤双手端正地捧着那张诗稿问道。
“某写诗—”李白说,“皆不落题。”
赵蕤皱起眉:“也该有缘故?”
“据题写去行不远。”
“何不写罢再拟?”
“写罢便远离初意,倘若回笔借题捆绑,未免太造作。”
摘自:《大唐李白·少年游》 — 张大春
颇有感触!!!最近学习作文,要务之一就是需要“立意”,确定“主题”。然,这是否就是重要的呢?作文意欲为读者带来思想价值,或许是必要的;而作文只为记录自己,或非必要。
作文究竟为何?这是自己需要思考的吧。
后来,赵蕤让李白将自己过去所作的那一百多纸诗作,一一命题,分别书于所录的原句之前。李白依言勉力完成。
他对赵蕤说:“诗看当下好,一旦着了题,再细究题、句之间,牵系若深密,便觉得拘泥;若疏浅,则简直无趣!”
古来圣贤所期勉于为诗之道,谓之:“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谆谆教诲人们:诗,必须是诚于中而动于外,发乎情而行乎文的一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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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读到周国平先生的文章《读书的人更容易长寿》,因为友人前几天在聊起长寿与老去的话题,因而把文章转了过去,顺便道了个早安。
追问读书的意义,是否就是追问读书的目的?读书需要有目的吗?
读书于我,似乎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或许一开始是好奇心使然,从识字起,就希望去辨识每一个看到的字。读书会给我带来什么,从来没有去深入思考过。
读书只是因为喜欢,没有目的。所有读书给我带来的“好处”,都不是我读书的初衷,而是额外的奖赏。不过,读书带给我的好处,都让周国平先生给归纳和说中了。
世人往往说易行难,很多道理都懂,但就是做不到人的太多。如果一个人生来不喜欢读书,因着你说的一些好处或利益,即使诱使他开始读书了,他还是很难坚持下去的。这也是为什么世人总在不断在寻求帮助与寻找捷径。
周先生无疑具有高尚的情操,不厌其烦地归纳总结,并宣讲这些道理;因为,会有那么一些幡然醒悟,然后身体力行去克服自己,超越自己的;而我则太自私,只关心自我成长。
我的一生无疑是幸运的,很多道理竟然自己就误打误撞地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