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夜晚,我拿起了手机,点开了新垣结衣的视频,不禁笑出了猪叫,这是一个死肥宅一天中最有灵魂的时刻了。
记得许倬云在十三邀采访中说过“这个时代没有任何新的思维方式。”其实这跟很早以前黑格尔提出的“太阳底下无新事。”类似,但是今天人们接受信息的方式变了,而且能收到信息的基数也变了,这是网络时代发展的一个福利,当然也是一个诟病。
当如此庞大的信息涌入人们的世界,但是人的思维没有变化,这就产生了一种普遍的焦虑。过去,大部分的人居于自己一隅方圆,脑袋里思考的只有如何生存下去,闭塞的信息以及文化的普遍落后,这就更不用提人们对于自身和周围的认知。他们有他们的焦虑,但是大部分也只局限于生存。
而今天,随着国家的发展,大部分人早已脱离了只为活下去的阶段,教育程度的普遍提高,加持网络时代的便利,今天的人们接受信息和认识世界的程度,与过去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正是这些因素,人们今天焦虑普遍比过去复杂的多,这就像原本在井中的青蛙,本以为世界的天空就是井盖那么大,可不曾想偶然一次地跳跃,来到了地面,突然遇到了漫天的星辰,无穷的惊喜中也带着一种深入内心的恐慌感。
同时集体主义在科技的冲突下开始解析,人们越来越个人化,过去那种强烈责任感在今天已经开始慢慢单薄,而这种淡薄的背后也反映着信仰的缺失,这也是为什么微小的个体在面对如此庞大的信息能量时很容易变得不安,变得焦虑甚至抑郁。
而这种焦虑又迫切通过一个事物得到释放,这个时候所谓的偶像出现了。某种程度上它是替代了过去的信仰,成为了人们一种新的寄托。从这个角度来说,也就能理解了如今饭圈的疯狂行为,这是网络时代的一种普遍的不安感所导致的。其实个人觉得这确实不新鲜,宗教某种意义上就是一个巨大的饭圈,而耶稣就像是个超级偶像,引导粉丝们信奉一个共同的价值观,当然宗教的形成因素要比饭圈复杂的多,能量也要庞大的多,但是两者的性质从精神上来讲是一样的,都是寻求一种寄托。
我是近几个月才似乎理解了这种疯狂,这种理解必然存在着个人的偏执,毕竟人与人是不同的。
这还是要从疫情说起,它的突然降世,打乱了所有的节奏。被迫地隔离让我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危机感,在危机感面前我选择了用娱乐来逃避。
命运让我看到了新垣结衣,于是一切变得不一样了。
我从未如此喜欢上一个明星,过去我常常从书本从电影中汲取力量,但是我并没有将这种推崇具化到人身上,直到我看到了新垣结衣,我为她的笑容着迷,我被她的可爱打动。有位网友评论让我印象很深刻,“她不是那种特别惊艳的明星,但只要看了一眼就很难忘掉。”
于是她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我焦虑的寄托,特别是她微笑的时候,就像是看到一朵水莲花,你不会想到任何不干净的东西,焦躁的内心很快的就能平静下来,我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情绪的变化。
但同时我也很清楚意识到这种变化,偶像只充当了一个疏导的作用,真正让自己平静下来还是自己心里积极的一部分,而当这个引导导向不好的方向时,积极可能转化为任何一种负面的情绪,继而导致一个毁灭性的结果,例如之前的跨界战争。
纵观历史来看,其实人类一直没有逃离这种宿命。未开化时,人类崇尚巫术神灵,开化后又开始信仰宗教,因为宗教不同,产出了不同的文化,甚至还产生了战争。虚拟与具化不断交织变换,在巨大的漩涡中心中产生了一个如此魔性的世界,而截至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个单一思维方式能完整的解读这个世界。
想到这儿,我又看了一眼新垣结衣,刚好视频结束,我看着窗外的星星,开心的像一个53米44000吨的胖子,翻身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