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攸/文
她轻蔑地望着她刚离去的地方,蔑视这人性的阴暗。
“你还有朋友。”一个白衣女子轻轻说道。
“她们害了我。”
“他呢?”
她稍有动摇,却笑笑。
“他负了我。”
“你那忠诚的宠物?”
几秒的静默,她没有回答。
一个佝偻身影映于画面。那身影站在一座坟前,伤心欲绝。
“还有你母亲。”
她轻轻蹲下,没有说话,掩面抽泣起来。
她就那么轻飘飘地说出“想死”二字,轻飘飘地从楼上跳下。
多可笑。
她再一次无力而轻蔑的笑笑。
这一次,
是对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