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人的几盆石榴,因为冬天保护的不好,只有一棵出了两三个小蓇葖。南墙根的秋海棠与玉簪花连叶儿也没出,代替它们的是一些兔儿草。祁老人忽略了原因——冬天未曾保护它们——而只去看结果,他觉得花木的萎败是家道衰落的恶兆;他非常的不高兴。
祁老人见到自家院子里的花草枯萎,因为冬天没好好保护好它们,想着是家道衰落的恶兆,他自然高兴不起来。往往,大家对花草寄于厚望,繁花似锦,象征着家国兴旺。这也暗喻,民众不一起齐心护国,必会如花草枯败似的,成为亡国奴。
她说不上来什么是文化,和人们只有照着自己的文化方式——像端阳节必须吃粽子,樱桃,与桑葚——生活着才有乐趣。她只觉得北平变了,变得使她看着一家老小在五月节瞪着眼没事作。
因为北平被敌人控制,过节气氛已令人心寒,无法像正常日子一样过得顺心。小顺儿的妈是个全心全意为家庭奉献的人,她对过节无法达到想要的结果,感到无力。侧面表达了民众生活变得毫无色彩,连过节都没了以前的样子。
他们愿意回家,他们家里有地,够他们吃两顿棒子面的。可是,他们越是这样好离好散的,他心中才越难过。他觉得他已是个毫无本领,和作事不公平的人。他们越原谅他,他心中便越难受。
天佑因为布匹不好卖,政府又不让关店歇业,只能裁人,他心里特别难受。更使他揪心的是,据说敌人还要硬给其他搭配货物销售。老板视自己员工如自己亲人,员工体谅老板难处,同意离职,他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这样感觉真不好。善良之人处处为他人着想,福有福报,天佑在困难时得到他人支持,同时他也觉得欠员工人情,陷入自责当中。
父子见面,几乎是很大的痛苦。瑞宣的眼偷偷的嗗着父亲,父亲的眼光碰到了儿子的便赶紧躲开。两个人都有多少多少被泪浸渍了许久的话,可是不便连话带泪一齐倾倒出来。
在乱世时,天佑和瑞宣各自隐忍,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像玻璃心一样脆弱心态。瑞宣尊敬父亲,明白父亲是上足以承继祖父的勤俭家风,下足以使孩子受高等教育的继往开来的人。但俩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只能各自安好,维护着彼此心思,不去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