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再次被路灯爬上了高地黑色在祭坛上接过夜的权杖袅袅的炊烟下,焚烧着那名为梦的祭品来一瓶烈酒吧,沿着那条无人的街嘶哑着嗓子,唱一首叫《十年》的歌大风,吹来了落月冷光泛着棉花糖的颜色我看见了天使,站在晨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