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坐大巴回家。
坐在车上的人,包括我,无一不半躺着,仿佛只有这个消磨自己,才衬得上被路程浪费的时间。
车向前开着,在沿途中经过的,除了与我们逆流而过赶往另一处的车和昏黄矗立的路灯外,就是树了。
正值冬季,有些在冒着枯黄,有些栩栩如生,我认为它们都在死了。虽然确实叫不出它们的名字,不过有另一个共同点倒是很好辨认。
进城路上途径的树,越发显得苍翠,在它们的树干处,都有着一层苍白的显眼的漆。
听别人说,这层漆其实是石灰,是为保护它们耐寒,防虫害的。
嗯,也还得保护它们都是一个模样的。
就好像所有的树本就该是这个样子。
于是每到逢年过节,树枝上挂满了彩灯,倒是有几分喜庆。
山上的,森林中的,一棵树托着另一棵树的枝叶,没有人愿意欣赏。
“妈妈,为什么大叔伯伯要穿白色的衣服?”
“那不是衣服,那是石灰,和咱家盖房子的水泥差不多。哎行了,别看了快走吧,你的补习班快开始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