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恍恍惚惚,2019就离我,渐行渐远了,甚至没留下点什么,就像志摩哥说的一样,悄悄的他走了,就像他悄悄的来,挥一挥衣袖,还真他妈没带走一点云彩。
跨年的晚上是狂欢的,北大苍6瓶也并没把谁整晕,睡觉好像有点早,人们在兴奋中,带着对2020美好的憧憬,及体内荷尔蒙散发的冲动一起撞岀了美丽的火花,一个声音在耳边不停的呼唤,那就是搞,继续搞,搞倒一个是一个,最终在一个叫乐吧的大型酒吧,在四瓶洋酒的助力下,在跳艳舞美女刺激下,在强劲音乐鼓舞下。他们全部得偿所愿。豪言壮语,胡言乱语,不言不语,自言自语,就像手机的功能乱了一样,在也打不出一个电话,直到没电关机。彻底赢得了对酒的尊重。
人活在事真的不容易,对于我等小民来说,甚至可以用坚辛来形容,一年到头,家庭,生活,工作,总会让我们喘不过气来,总有几件或大或小的事叫我们想不通,看不透,猜不出,摸不着,傻BB,越想不通,就一至要想通,越看不透,就一至想弄透,可实事上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也看不透,于是乎,本就不快乐的人生,就增加了几许苦闷。闷到深处,头脑蒙蒙的,心情糟糟的,在这时,我们的朋友一酒就登场了,在我等小民生活的世界里,大部人都知道醉酒的滋味,基本上都有过喝醉过的画面,当然了,有的有所谓的高等家教的或天生对酒过敏者可能除外。
从古至今,达官显贵,贩夫走卒,三教九流,等饮酒者,都会为自己饮酒找岀不同的理论依据,从曹操大哥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到李白哥哥只有喝酒才能诗百遍,至边塞诗人的葡萄美酒夜光杯,牧童遥指杏花村的牧童我也认为他和小伙伴乜偷偷的去买过酒喝,要不然他怎么知道杏花村?
于是乎,我等屁民,开心时喝,苦闷时喝,哀伤时喝,独处时喝,落寂时更喝,有钱时喝,无钱时赊喝。
现在在市面里流行一句话,叫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大意是南方人爱喝茶,北方人爱喝酒。南方人越喝茶越清醒,就越赚钱,北方人越喝酒越糊涂,在我看来,就他娘的是扯蛋,我东莞的朋友方总,褔建人,铁观音他能喝,可喝酒更他娘不含糊,还有喝功夫茶的潮汕洪哥,分分钟教你酒字急么写。
其实说穿了,喝酒绝对是一种精神寄托,纯东方的乌托帮自慰,他将自己的情也好,义也罢,都寄托于一杯杯酒中,对思想,对生活,做岀一个理想的暂时解脱。
在开怀畅饮中,才可说平时不敢光的话,做平时不敢做的事,没醉前,你是深圳的,喝晕后,深圳是你的。
如果有一天,在我们的岁月里,连酒杯也拿不动了,我们还能做什么?生命的内容还剩余什么?最后一句话结束。
己醉的人,未必就糊涂。
不醉的人,不见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