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份被遗忘的楼顶风景

【2.26】 楼顶风景

搬进小区很久了,却从来没有到过顶楼的阳台。今日,赋闲之余,带着一份好奇的心,走上了这片看似神秘的地带。

在单位,顶楼常常被视为“禁地”,大多时候都要关门加锁保护起来,要是哪天,几个人站在楼顶,凝思张望,那会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又碍于这种现状,走上顶楼的人自然少之又少,大多是匆忙的上去放下,然后迅速离开。家里的顶楼是不设防的,但也少有人光顾,大概是因为大家都工作比较忙,不愿把宝贵的时间用在攀爬上,所以楼顶也成了一片安静的小空间,与小区周末的热闹喧哗,刚好形成一种对比,这样的一静一动,恰是完整的,我们在兴奋之余,总得有个去处,让自己“冷静”下来。

家住五楼,离顶楼也就两层之隔,但心中的这段“距离”却远远超出了两层,如果不是今天的好奇,走上来或许还不可知期。沿着整洁的楼道,拾阶而上,很快就到了楼顶,原本的期盼,很快被眼前的景象磨灭了,没有人的顶楼成了藏污纳垢之所,与之前楼道以及小区道路的干净如新,相去甚远。这也能看出国人的脾性,往往都是表面工作做的很圆满,深入的,全面的,却欠缺考虑,也许在院子里工作一辈子,环卫工人也不会走上此处,一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个义务,更不会主动;二是这不属于光鲜的部分。这一片不大不小的空间,被建筑垃圾充斥,不知道是临时寄放,还是扔下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也干了这事,人,只要累,只要急,就会顾不得道德和思考。

阳台被高高的护墙拦起来,往那儿一站,也就上半个身子露在墙外,这也符合人性的一般思维,设一道屏障,恰恰能给自己一份安全感。护墙的外面,是这个世界,春的世界,透过这份宽广,心胸顿开。才发现,古人喜欢山,原来是有道理的,它真能给你不一样的世界,这片世界,透着生机,似乎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感到一股新生力量往上生长的劲道。整开双眼,就是整个世界的生根,发芽。

透过窗户往外看,我们大多只能看到一种平铺的美,一种角度的美感;但站上楼顶,居高临下,看到的确实一种立体的美,一种突破角度限制的美好。视线所及,首先是最高的建筑,然后是整齐的楼层,一个城市的整体建设一目了燃,原本我们的批判,我们的抱怨,会在这一瞬间消散,一个国家,一座城市,一座机构,他的运转都不是盲目的,很多时候只是我们没看到、没想到而已。对于这种整体,会因地区、经济和规划展现出不一样的效果,但它都是一种最合乎的存在。

在楼顶驻足良久,满脑子都是输入,思考与反思。我们大多时候太习惯以一种固有的思维去考虑问题,以至于我们变得呆板,变得固执,变得盲目。在面对问题之时,如果我们能离开窗户 ,迈开步子,走上阳台,或许就会有不一样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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