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眼睛越来越看不清东西，所见范围从lomo视效逐渐变成现在小孔窥物，时不时会痒。
白内障、角膜炎、眼翳……很像却都不是。遮盖视线部分不是常见病的白、红、肉色。
“黑色掩视异物？没听说过。”全国各地名医纷纷摇头。
“可以尝试一下手术剥离。有点风险，你考虑一下。”西部城镇名不经传的眼科医生如此言道，胆子比他的名声大。
“试试吧，我宁愿知根知底地瞎。”
手术很成功，即便包着纱布也能感受屋外的阳光是明亮的。
“我必须告诫你一件事，从今往后尽量不要饮酒，换个职业。”
“为什么？”
“等你拆包扎了再告诉你。”
纱布一圈圈绕开，镜子中他的眼睛明亮如初。手臂上好像多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止手臂，胸前、后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身。细看是一个个的字。很多“你”，很多“我”，还有数不清的“是、的、好、说……”。
“这是……附赠服务么？呵呵呵……”幸好是个男的，文字拼成的大片纹身倒帅得很有风格。
“是你眼睛里的东西，遮挡你视线的就是这些字。它们和你的精气融为一体，无法消灭，但可以转移存在位置。”古怪的话从古怪医生嘴里说出好像十分合理。
“所以为什么我不能喝酒？”他半打趣道。
“酒味辛，行气，会让附着在你皮肤的字行窜游走，不定在哪定下，再回到眼睛我也帮不了你。”
“职业呢，这和我的职业有什么关系？”男人将信将疑。
“你以前做编辑的，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