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屋厅时,看见个军用水壶,勾陈年旧事。20多年前,我在煮糖楼工作,报名农务科下乡摸甘蔗情况。我欣然前往琴力第一站,每天早上大太阳升得很快,很闷热。因为芒果快成熟了,龙眼稍迟点,丈量甘蔗地有几分几亩,稀稀拉拉的甘蔗长势不好,倒是杂草芦草之类很茂密,一点微风送参杂的草香,觉得凉快一点。睡觉的地方是木楼的一个房间,由于太阳猛烈,瓦缝隙的蜈蚣再也藏不住,几乎每天都掉下来,大小不一,总担心被咬到,熬了十多天又转回祥春,我的家叔带我们去驮排,蔗农热情的摘了一萝框茘枝给我们吃,我扎头猛吃,连午饭都免了。蔗农断续的提来一框又一框,最后打包给健哥顺带到家。结束后又回煮糖工段参加检修。直到退休她告诉我,十指甲一寸多长被村民围观,以为她是广州香港来的大小姐,热情洋溢的问她想吃什么爱吃什么之类。粱燕武下乡视擦杀鸡鸭宰羊招待,到糖厂领每天20元补贴费。此时我才知道有补贴这回事,比我的工资高出许多呀。但是迟了,下乡距离到我退休已经十几年了,那就是说我补贴费被糖厂领导呑吃了。我多笨呵,什么都无知无觉。我的血汗钱被领导吞了并不奇怪,心儿谈定很不屑一顾,在她面前不置可否。如果是被托付试探,结果全无怨言,全无怒气。但吋隔二十多年了,还是忘不了,假如这笔钱定期二十多年,利息该得多少?对我来说很多。这是糖厂领导欠我的一笔债,直到地老天荒也无法消失。现在来说这么一点钱一秒钟就可花光,然而冤枉钱也可变成针,时不时的刺痛他们的心,当瞪大眼睛看他们的时候他们会不会生出点良知?连职工的酬金都闭眼吃下,那简直是流氓加强盗成性,贱踏公德,贱踏良心,贱踏社会法制,贱踏良好的规章制度,贱踏人格,贱踏一切的顺序,无视低层的血泪,道帽岸然,包藏祸心,无耻至极!吃相难看,却以为荣,男盗女娼,却为标杆,试图颠覆五千多年的三观,试图烧毁仁义礼智信,一定要助长社会的渣垶,哀哉,痛哉,何其生出不知羞耻,张嘴即能啃光地球的的厚脸皮。
杂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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