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知道简书,用得并不多。
偶尔打开,也是看一看别人写的,推荐的、热门的,标题有趣的。
未曾想过要动笔。
一直都有人对我说「你也写写东西吧」。作为一个不怎么写字的人,被这么说还是感到惶恐的。
平日逞口舌之快,偶尔能搔到他人的痒点,博人一笑。而每每提笔,只觉得文思如泉涌不出。如同冬天早晨不来热水的花洒,与它对视,相顾无言。
很早就知道简书,用得并不多。
偶尔打开,也是看一看别人写的,推荐的、热门的,标题有趣的。
未曾想过要动笔。
一直都有人对我说「你也写写东西吧」。作为一个不怎么写字的人,被这么说还是感到惶恐的。
平日逞口舌之快,偶尔能搔到他人的痒点,博人一笑。而每每提笔,只觉得文思如泉涌不出。如同冬天早晨不来热水的花洒,它与我对视,彼此无言。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我并非天生就会说话,也不是自幼就爱开口。幼年的沉默是金,成长为现在的惜字如金,似乎很合逻辑。
现在能自如开口,也许是一万小时的自然训练,也许是在言辞丰富环境的耳濡目染。依这种对自己的理解——也许是误解——我决定开始动笔了。
在这个10年代,动笔的时空要求更加放宽了。曾经是在任何时间、任何位置可以「写」,而现在任何时间、任何位置写完都可以马上给人「看」。
当然,前提是有电有信号。
这不受束缚的写与看,如同盛在精致调羹里送到口边的饭食。再不张嘴就无地自容了。
因此,开始动笔写下我在简书的第一篇,500字。
写起来不顺畅,像握着一支出水不畅的笔,写两笔描一下,涂涂改改。一边写一边瞄着字数。
上次这么掐字数,应该是高考作文。
明天写如何每天写500字。算上标点,内文正好5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