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第一部、《九十二》
第十八章,找中医,第六节
那家哩娃儿要是闹人了,就拿起烟让他巴一口,那娃儿马上就不闹人了得吗,灵的很,在旧社会,他们"为男”人赶起马车到我们家乡拉叶子烟得吗,我们那里的烟市大得很,那里象这个地方,啥子东西都那么抠缩”。
母亲把话说到这停了下来。
佰佰不慌不忙地接过话说。
“老家是十方的,听说那地方可是个好地方呀”。
母亲听着这话,便蔑着眼说。
“那里象这里噢,到处都是干土,到处都是风沙,生活水平差成这个样子”。
佰佰接过话朝着母亲又说。
“老田呀,这以后千万不要说到我这来看病了,这没名没份的事咱不能干呀,出了这么大的事,那可是要命的教训呀,今天是这”。
佰佰望着我,憨笑地低声说。
“孩子的事,千万不要到外面说是看病了,那样我吃不了,就得兜着走了”。
佰佰说着,就在抽楪里摸着一个发着黑黄色的布包,然后打开它。
母亲笑了,她连连向佰佰陪礼。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母亲退让,她听大夫说她的家乡好,还有大夫拿出家当给我看病了的事,她的心便会那么显得激动。
母亲努力地克制一下自己说。
“我们十方可好了,那里四季如春,疏菜多得吃都吃不完,这里有啥子吗”。
佰佰打断了母亲的话说。
“你说孩子怎么了”。
母亲答:
“这龟儿子娃娃不晓得乍个搞哩,老是出汗出得励害,我也不晓得乍个了”。
佰佰笑了,然后打开那布包取出银针,对母亲说:
是这样,我给孩子扎扎针,试一下,看有没有效果”。
母亲听后,便坚决答,就象她在无可的合之际,就只能把我当猪来医了,至于能不能医的到,只要医了,也算尽了母亲的责任了,母亲便坚定地答:
“医到医不到,你就当给猪医病,医成啥样子,就算啥样子”。
佰佰接过话说:
“其实出汗不害怕,小孩爱活动,都爱出汗,出点汗没啥,这出汗多可能是阴虚造成的”。
然后就拉着我的手说:
“来,让我看一看”。
佰佰就开始翻我的眼皮,又看舌头,完后就对母亲说:
“这孩子阴虚的很,但是中药我不会再开了,我用针扎一扎,试一试看乍样”。
佰佰和母亲边说着话,他们边吐着烟雾,就象母亲总喜欢占这样的便宜,又无意去面对地还,或就采取一些过激的,把自己紧有的一点钱全部给人家办法,这样生活,我很害怕母亲那样没有丝毫办法地去感情用事地去做生活,不知道这里生活的表面盖着一层又一层的面纱,真正的底子有多深,只有一句话能夠说明,“人不为己,天珠地灭”。不去努力探究,去体验生活,就只能永远地敷在生活的表面。
就象自己的生话在这里过的混乱的不象啥,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主意,任何人的一句话,都是她拿不定主意的主意,她只有用这种办法来求得生活的恩赐。
母亲总会把这些激动人心事告诉我,就象我就是她恩情语言的大框子,有多少装多少。
我用双眼望着佰佰,我心里开始由着看病而发紧,我看见他拿的那针包,也听着他要动真格的话,我的心开始那么由不住自己地紧张。
就象我的天性只能让我去知道:
”我为什么与很多的小朋友不一样呢,那么不坚强,那么承受不了痛,那么怕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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