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下时间,其实我拖延了两篇应该午夜发送的文章。原因肯定是有的,不过说白了,还是自身对情绪的控制力不到位,不能收放自如地控制,几乎每次写着个系列,都需要用酒来调整,二十出头的小伙儿,对酒精的依赖性已经渐成一角。
很小的时候就被我爸用筷子蘸上酒放到嘴边,我当时断奶没多久,就像吸奶嘴一样咬住不放,样子特别逗,这些都是后来从亲戚们口中听到的。从小到大,喝了很多酒,其中白酒最多,本来只是逢年过节或者朋友聚会喝点,直到看了《海明威和盖尔维恩》,大文豪几乎什么时候都会喝酒,野外狩猎,海里钓鱼,去前线打仗,尤其是他敲打老式键盘,时不时喝一口伏特加的情景,我知道,我中毒了,毒很深。
关于酒的来源,说法很多,但是我最喜欢其中的一种:最开始人们只是食用野生的食物,包括水果和谷物,直到有一天发现谷物和水果发酵会产生酒精,而且喝了之后感觉特别美妙,喝了几次因为巧合产生的一点也不纯的酒精之后,就上瘾了,可还是想喝啊,于是就开始研究种植谷物。想想都觉得好玩,原来我们现在吃的粮食,都是因为古人想喝酒才衍生的附加品。
实际上我接触国内的前人爱好喝酒的事实比海明威早很多年,李白李贺刘伶欧阳修王羲之,数不尽数,而且他们最大的特点就是饮酒作赋,几杯酒一下肚,满是情怀的诗词歌赋就从口中出来。关于李白有一个特别唯美的句子——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还有三分啸成剑气,秀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一个现代诗人赞一个古代诗人,也算一段妙闻。相比而言,杜甫有诗曰“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就显得更加放荡不羁,却又带上一点吹嘘语气,颇有混迹于青楼酒肆间的感觉,可以联想到这是他正和李白勾搭当红花魁所作,当然,这纯粹是小子胡说的。权当笑料止尔。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这段话摘自《老子》,也是我最喜欢的一段关于精神状态的文字,短短一片道德经,区区五千字,然字字皆宝,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在我的意识中,这段话也暗合了喝酒之后的那种微妙的状态,也算是我为自己喝酒找了一个更加古老且有说服力的借口了。
年轻人喜欢喝酒的人其实很多,不过大多都是红酒啤酒,喝白酒的人少,喝黄酒的一千个有一个就算多了。事实上,因为酿造技术的原因,以及中原文化的影响,黄酒才是最古老,也是最符合中国传统文化的酒种,在此不多言。喝黄酒比较讲究,适合亲友相聚,三两成围,焚香煮酒。我每次喝黄酒都很注重个人的形象,虽不至于沐浴更衣,振衣弹冠,至少让自己感觉到自己是一种比较清明的状态,而后饮至微醺。
考虑到写酒的可能会特别散乱,也有可能与酒毫不相关,特意在没喝酒的时候写,以避王婆卖瓜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