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10 要有反焦虑的大心脏

坦白而言,我开始习惯在心里崩一根焦虑的弦,这根线和在应试教育和教育内卷背景下培养下的竞争意识有关,也与我对自己阶层的流动与跨越的关注(生活的体面程度)有关。

我耳朵后面有时会有一些小小的肿块,具体是什么医学上的学名我已经忘记了,但应当是无伤大雅的小毛小病,有的时候,我摸摸耳后,就知道这段时间我的那根焦虑弦在绷着。而当我自在的时候,我不用摸也知道,那里大抵是平的。晚上睡不着夜起时,我甚至会有一些荒谬浪漫的想法,我在计算自己大概会活到二零多少年,是不是在照拂我的家人故去后,早早离世也是一种幸福。

在有一种对死亡的轻松、浪漫想象后,我的焦虑往往会有平复。我就想:“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不过也就再过这么些年。何必焦虑于一周、两周之间的毫无进展,真正大的走向反而不由我定。”好像有一个问题的焦点存在于时间,我是被困在时间的僵局里。这个时间是各种被制造出来的在特定社会背景下的年龄焦虑和不能够比同龄人步调落后的焦虑。

如若不能鲜明爱恨、敢作敢当地快意活着,不如不过。举步维艰、步步为营地活着,成为不了我的人生哲学。我向往有趣、轻快的生活,不意味着我不繁忙,或能事事顺心,而意味着我终于习得一颗强大的心脏,使我能长记得爱、而忘记恨与烦恼,常常觉得有趣和幸运,而不自怨自艾,使苦痛绵绵无期。我不是想要遗忘过去,我是想要鲜活地活着,感受生命的火花和活力。而焦虑和麻木这样的情绪,无疑会逐渐杀死一个轻快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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