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胖友们请挥挥手。
期待了段时间的上海,终于被我等到了,上海这个魔都,我没梦到过,只是住在里面的人多多少少来我梦里串过门。
我带着全部家当和自己与心心念念的胖友们碰了头,我们还是美的美,丑的丑,笑的笑,哭的哭,我们都嚷嚷着这一年见得太过了,却都下决心还要再见很多很多面,见到很久,久到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各自心里也明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了费劲跑都跑不近的距离。
上海有个性格很好的演员,我差不多不讨厌她,软糯糯的上海话从她嘴里讲出来也没什么违和,也没什么扭捏,讲得很舒服,像糯米糍的一样。
没的说,也是应了《好久不见》的淡淡苦涩,应了当初《遇见你的时候星星落在头上》的悸动,只不过想好的泪水变成不愿靠近的嗤笑,还好吧,各自过得都挺好的啊,那就静止吧。
走走停停地逛着上海,呼吸着陌生的空气,听着各种方言,追逐岁月打在墙上的印记,流连匆忙的路人。
朋友问我学姐的婚礼和上海同时邀请你,你会选择去哪里,我不假思索的告给她,是上海。
我不是有城市情结的人,也没有钱去灯红酒绿,这里只是有久久陪伴了一路的人而已,城市从来都因一些人而值得另一些人挂念,城市是用来装人和关于人的所有东西。
晨昏交错,我飞来飞去,被地铁拉来拉去,没脑经的人竟也记住了几个路口,认识了几条路,也能带着朋友串几个故居,拍几张好看的照片,买几根叫好多圈的雪糕。
我和朋友说了很久的迪士尼也被我们逮到了呢,还算不太糟糕的一天辣。
那天,我遇到了世界各地的小公主哦,不过呀,清早精致装扮的公主们在傍晚都狼狈得很,美丽的裙子这里一块油渍,那里一点皱皱的,面容也是填满了汗水劳累,虽然她们真的是坐在专车里,指点一下江山,挥霍一下兴奋。
走在迪士尼的小路上,小公主们真的是遍地开放,仿佛你真的在梦里,一个个娇俏的小公主走在棉花糖的小径上。
emmmmm....你的梦也只能做那么一段时间,排队吃饭会慢慢消耗掉积攒的好感,然后往往排到终点,游戏下来后,你还是会觉得没来错。
我二十几年的人生里第一次排队到绝望到恶心到晕厥,三个多小时的队伍浩浩荡荡横亘在弯弯曲曲的木栏里,排到队伍中间,你有种前后两茫茫的昏失感,会上升到质疑自己智商的地步。
那个排队的游戏是雷鸣山漂流,游戏没什么刺激,单纯想淋淋水,专门买了便宜的雨衣,结果三个人里只有我被落汤鸡宠幸,哎…
古迹探索营还不错,我喜欢这种心蹦蹦跳的感觉,上次还是潜水的时候嘞。
迪士尼解锁了我几个第一次,第一次喊叫的声音那么大那么多,我玩大摆锤都没叫出声,坐极速光轮车头的我从头叫到尾。
我玩游戏有个习惯,不闭眼,极速光轮大部分时间在黑漆漆的室内,伸手不见五指,我很没有安全感,眼看着车轨的彩灯突然没了,我内心奔溃指数徒增,左右摇摆的俯冲下一秒正式开始。
我感觉到我的口水狂甩我的脸颊,脑子马上就要离家出走,灵魂也即将出窍,整个人陷入了地狱,熟悉的那种无尽黑暗的折磨又袭涌到胸口,就是那段过得抑郁的时间里的无助突然按门铃,我是真的害怕了,被黑暗围堵,被黑暗敲诈,被黑暗勒索,我大声喊叫,要告诉他,我就算害怕也不会放弃,再也不会了。
我把所有的委屈可怜孤寂无助孑然迷茫统统叫嚣出去,推开心门,一把把抛出发霉的抑郁,狠心吐口唾沫,叫它滚。
我喊得很爽,朋友说认识到了我的怂,我哈哈笑着说我一直很怂,我这个游戏给自我治愈的旅途画了完满的句号,真不错,阴霾变成豁达,任督二脉就轻松的被打开喽。
我遇到了交大的白猫咪和田子坊勾搭我的橘猫,我想有一个这样的小可爱啊。
我认为美好的一天,却在晚上哭了很久,纠纠缠缠牵牵连连真的会淹死我的,第一个无奈被承认后,你的妥协变得一文不值,变成长年累月的无礼,假的也被说服。
还好,我的工作和周围的人让我变得开心无比,我也能又活了过来。
不羁需要不济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