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游者是一群念旧的人;是一群去不了远方,也忘不了故乡的人。"这是从一篇文章里看的,很久了不再去尝试写东西,当年那些所谓的情怀与情绪,都在严肃的生活中禁锢,像是看不透的轮回。
如果不是窗外的这场雨,更是提不起这杆沉重的笔。
国庆放假,一趟归程就被我开了七个小时,一路也是淅淅沥沥的雨,让大家在高速上拥堵,抱怨,和车祸。我摇上车窗,把音响的声音开的更大一些,让自己裹挟在雨水和车鸣的洪流中。似乎基因里继承了老一辈的作息规律,世世代代在田间劳作的人们眼中,是没有假期这一说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雨天,是老天爷给这群辛劳的人儿放的假。所以,不管你是否还经历那样的劳作,等一场雨落下来的时候整个人便慵懒了许多。
只是,越来越往后的日子里,无论下多大的雨,都渐远了漫涨的河水,蛙鸣和林雾深处布谷鸟叫,取而代之是楼宇间那声穿梭而过的嘀嗒,砸落在坚硬的地面。
想起若干年前,也是一场淅淅沥沥的雨。我在街头遇见一位说唱艺人,吟唱着他故乡的歌谣,虽然言语不通,但那历史沉淀下来的悲怆苍凉像西风一样穿过胸廓,回响不绝。我放下一张钱,双手合十转身走过,身后回赠过一句响亮的普通话:"年轻人呐,你只管往前走,切莫总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