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复和芸娘是亲戚,芸娘自幼丧父,稍年长些就靠女红贴补家用。自学识字作诗,谓为才女。沈复幼时便一见倾心,约为婚姻。直到十八岁成亲,更是相敬如宾恩爱非常。芸娘非常懂得生活的情趣,沧浪亭游玩,太湖私会,农家避暑,女扮男装游水仙庙,编扁豆屏风,萧爽楼会友宴客,雇馄炖担子游园,凡此种种,不胜枚举。无论居富贵还是贫贱,皆有新奇主意,把日子过得有声有色。但游乐中不乏活色生香、放浪形骸之态,加之有才,日常生活中稍有差池,便被家中古板公婆嫌弃。沈复又早已被其父过继给大伯家延续香火,弟弟明显在他们父子之间作梗,父子嫌隙日深,弟可独吞家财。以致芸娘病中夫妻俩被赶出家门,寄居友人家中,无以为生,借钱度日。
芸娘病起于娘家事变,但加重却在为沈复纳妾不成,何以情痴的女子,最终落得自己身死异乡,儿女无可依托,可怜可叹。
沈复一介文生,没有功名,靠给官员入幕为幕宾为生,收入微薄,朝不保夕,但却借机游历四方,颇有兴致。更有甚者与表妹夫岭南经商一回,在广州浪荡狎妓,在当时文人习以为常,现在看来实在不羁的过分了。至于“闲游记趣”开头讲的那些文人玩意儿,一点生活经历都没有,不知道说的都是什么劳什子,直接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