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希米励
突然很想写写自己的少年,已经29岁的我,对于少年的记忆现在就开始模糊,不知道是因为生个孩子傻三年,还是因为自己的没心没肺呢?勾起我想写少年的想法,还是因为一件事,说它是灵异事件吧,也有科学的解释,说是正常吧,遇到概率确实不多,这么多年了,恍惚就在昨天。
那年夏天,我还没到15岁,已经转学住在老家快两年了,老家的房子是我们向一对老人租的,一排三间的瓦房,有点旧,还有个小院子,院子的正西边,也是西厢房的前面,搭着一个小小的棚子,小棚子的侧面是一个猪圈。在院子的东南角,有件储物间,平时堆放着一些杂物。储物间的对面的小角落里,就是个茅坑,小小一个厕所。院子的中间,有洋井和一小块地。
记得刚住进去的时候,一进院子里,我就发现了那个小棚子,因为里面的东西很醒目,却也很吓人,两个寿材重叠的放在一起,只有一块破布简单的盖着。吓得我一直抱着我妈的胳膊说啥也不到房子里,觉得太恐怖了。可是我妈说:“没事,那是房东老两口的,是空的,这边有老人提前预备寿材的习俗,没事的。”说完拉着我,进了房子里,参观了下东西厢房,两个房间很大,一间有20平左右,东边的厢房里盘着炕,西边的厢房里摆着一张床,每个房间里有着和墙差不多宽的玻璃,显得很是明亮,如果西厢房没有对着那两口寿材的话,就更完美了。
住进去的第一天晚上,我并没有睡着,因为房间的棚顶里一直有客人宣告着他们的存在。虽然很高兴自己在一个房间里,可是一想到外面的寿材和房顶的客人,啥心情都没了。
哦,问我客人是谁啊?告诉你吧,我刚住进去没有看到她的全身,不过透过塌了的棚顶,看到了她的尾巴,我想根据我家的那本十万个为什么,可以肯定,客人之一肯定是老鼠先生或者老鼠女士,但是我总觉的应该是她。直到半夜的时候,我才确定了第二位客人,他的声音是唰唰哗~唰唰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一直追着之前说到的客人,只有一次路过塌下来的棚顶,我看到了他的样子,确定了这位先生的身份,一条灰白色的蛇。我想他是高傲的,看他冷酷眼神,不屑的姿态,就知道我肯定是无关紧要的那个人。嗯,也许是老鼠女士更美味吧!他游走了。这是我俩的唯一的一次见面。
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相安无事,直到有一天,记忆中,那天是个不起眼的日子,与往常没什么区别,在午后阳光的炙烤下,鸣鸣蛙都是声嘶力竭的撕扯着它们的声带,没有客人们的打扰,午后我总是能睡个好觉,西厢房的窗户很大,却不会有阳光直射进来,躺在床上看着对面的老牛山,听着鸣鸣蛙的鸣叫,在屋子的阴凉中,我开始了昏昏欲睡。山区的云和雨来的很快,当然,为他俩敲门的永远是风,它总是不客气的敲敲门,就听到咣的一声,迷糊中的我睁开眼就看到刚才还是太阳的天下,现在早已变换了主人,前排房子里的杨树拼了命的摇着自己的树冠,我家的门也在铛铛发着声响,吵醒我的就是它。“妈,门开了,关一下呗!”“妈~”“妈~~”“干嘛啊!收东西呢!醒了就过来帮忙!”“(⊙o⊙)哦!早知道就继续睡了”我小声嘟囔的说。小跑着将院子里晾晒的衣服收到房间里,妈妈早已将怕雨又搬不动的物件遮盖好。等我们回到屋里,天早已黑了,乌云遮天蔽日,耳朵里充斥着风制造的声音,如交响乐团似的,这边拉弦,那边敲鼓。在这种情况,没有电,没有手机,没有任何娱乐设备,我又躺回了我的床上,仰望着大玻璃外狂风骤雨摧残下的树冠们开始发呆,看着乌黑的天,偶尔能捕捉到云层和云层碰撞之后的闪电,感慨着大自然的力量,觉得自身的渺小,思绪就这样来回乱窜。
我其实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现,就像是一眨眼忽然的就出现了一个光球向我飞来,任凭狂风吹过,它依旧那么飘着,没错,就是飘着。我害怕了,尖叫着找妈妈,很快速度的从我的床上冲到妈妈待着的房间里,指着天上的光球说,“妈!妈!你看那个球,那是什么啊!”,我妈抬头透过窗户向外看,也很惊奇,我想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神秘的物体吧!妈妈说,“像是闪电,冲着老牛山的。别乱叫了,怪吓人的。”坐在东厢房,就在我妈安慰我的时候,光球落地了,我们都听到了bang的一声,然后山上的一处冒起了烟。
外面还是狂风暴雨,自打听到了bang的一声,我就收起了好奇心,坐在屋子里老老实实的等着雨停。
第二天下午,妈妈和我说,昨天的光球劈中了附近一户人家地里的一棵树,劈死了树里的两只长虫,让我害怕的是,那棵树是在坟地边上的,而那两只长虫有一只已经有冠子了,按照老话,蛇长冠子是离成精不远了,我妈妈也表示很奇怪,莫非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动物成精的一说吗?因为蛇的修炼,导致闪电去劈它,我想这件事已经没有结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