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还在感慨,这雪是有多矜持,迟迟不肯落地呢,这天一早起来,"哎呀,下雪啦"!惊喜的呼喊。这是什么时候下的呢?
估计半夜就开始了吧,只见地上,白恺恺的雪花,厚厚的足有三十公分了吧,踩在脚下"咯吱咯吱"的响,偶或踢上一脚,弄得它四处飞溅,管它身旁有人没人。
"踢我身上了","哦,故意的",捂着嘴,憋着笑,半开玩笑的回着,"好,等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啊,你竞拿雪砸我?","学你呀,反正我也会故意","行,谁怕谁",一场雪仗就此开始,玩得不亦乐乎,尽管手已冻得似失去了知觉,通红了,麻木了,也在所不惜,就为这份难得的乐趣了。
放眼望去,所有的房屋顶上,都似给它们盖上了一层白色的棉被,款式统一,颜色一样,昨天还是黄色琉璃瓦呢,今就给装饰得似水晶般的美,雪继续在下,也继续装饰着这屋檐的美。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还真是呢,树枝上,树干上都挂满雪花,连那树叶上都撑得满满的,厚厚的,真担心,它会承受不住呢,一片一片的托举着,这雪花似会画画,竞连这叶子的样子都临摹得不差分毫,估计连画画高手都会自叹不如,看看,每一片树叶上覆盖着和它一模一样的形状,若颜色一样,都该成双胞胎了吧。
不远处一辆孤零零的自行车,车头,坐椅,堆积了一层层厚厚的雪,三角形的坐椅上是三角形的雪,我是没忍住,走过去就撮了下,于是越撮越少,以至终是让它恢复了原本光秃秃的样子,估计它会生气吧,好不容易戴顶像样的"帽子"不是,似乎是我的错。亏了这雪还在下,似可补救,只是若还有如我这般的人来破坏,就不得而知了。
广场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堆着雪人,胡萝卜做成的鼻子,不知在哪弄得黑色粉末,眼晴竞画得唯妙唯肖的,圆圆的脑袋,还真是可爱极了。
雪,似乎是冬天最美的呈现,可对我来说,似乎是最有趣的另一番景象,其实挺讨厌冬天的,可偏又喜欢这有趣的雪,人,有时候似乎也这样矛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