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寒风凛冽的时节,而能来到深圳,自然是幸福的不要不要的啦!满街满目的绿色植被,还有高耸入云的绿树,让忍受了许久枯败灰暗的心如欢欣雀跃的欣喜。
偶尔却又经常于路边见到的一棵棵开花的树,带着北方的盎然的春意。北方的树,是要沾上果树边的,才正儿八经的开花着,而且是要担负起结果的责任的。比如桃树、杏树等等。而闽粤的树,竟就是这样没有负担的自由自在的开放着,只为展示它自由的美丽。无拘无束的,丝毫没有任何负担的开放着,丝毫不用承担什么秋天要结出丰硕果实的责任。
一棵开花的树,席慕蓉的诗里反复歌咏过,我想,它一定是一棵没有负担自由自在绽放自己美丽的树。
在北方是寒冬凛冽的季节,而在南方却正开着一朵朵美丽的花朵,更不用去幻想春夏秋了,繁华似锦一定迷住你的魂灵。
一棵开花的树,长在我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的开满了花朵,朵朵都是等待我的前世的期盼。因为没有这份等待,我热热郁郁的离开了,继续体会江南的冬景。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吹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杭州西湖香格里拉,这一连串美丽的意象,还是给我许多游人醉的冲击。一旦,来到西湖边,就不由自主的沉浸在各种美丽的意象中了。我的同志已经迫不及待的争相炫耀美丽的西湖畔的各种传说,个个仿佛亲身经历了一般。社会大哥也正在随便说着自己玩笑的美梦,只因为传说实在太美好了,不扯上一点关系,真是好像白来了一趟似的。
我还没见过西湖的美,但这样有些微寒的天气,在漆黑的夜里,我是不舍得去见西湖的,仿佛有些夹生饭的感觉。要去,就在水光潋滟晴方好的充足的白日;或是清风拂柳的旭日初晨,来品味一下西湖的味道,从听闻嗅目光几个方向融合的极致的西湖味道。
时间仓促,我是不准备一点点品尝的,饱览之余,我是准备拿回去度过漫长冬季的,作为回忆的作料给枯燥的生活一点点添加调鲜。
我打江南走过,三月的东风不来,我只是一个过客。西湖久住的奢侈在我是不存在的。所以我是不会如明末的大文学家张岱一样,在雨雪三日,湖上人鸟声俱绝,山与湖与天与地与云上下一白的日子独游西湖的。其实,对于我、浮光如掠影而来的过客,这一种极致的美丽,我是绝不敢奢求的。我只希望能感受那种日常的惊艳就足足的啦。
岳庙秦桧之类的地方我是不想去的,南宋如何偏居临安不思进取的那一套传说我也不想去和看了,雷锋塔的故事其实我无对白娘子的任何企图,只有苏堤白堤杨公堤让我持久的想象,身临西湖期待无距离的感受其中的故事,或许更在于一些诗词的传说。
如果有可能,我到没介意在这西湖边住上三月五月,或者住上一年,把诗词文赋里那些节气住一个遍,感受一下西湖那些如江南名树一般悠悠缓缓成长的名贵的岁月。就譬如童子所云的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的无意的言语了。而这其中又隐隐闻到苏轼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尔的味道。这人不去而我独往的感觉,只可惜,太不可能了,我只能期待来日西湖边长长久久春夏秋冬的常住再去品味吧。
我游过太湖,见过郭沫若的曾留迹,太湖佳绝处,毕竟在鼋头。我明天一大早,就准备望西湖而去,不知道西湖给我最惊艳处在哪里?但我,估计只可写在风中、留在心中吧,毕竟,我与沫若先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留迹的可能,我是不做奢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