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崇敬的仰望着客死南荒的他,登祠而不得不缅怀的柳宗元。时间越推移,文豪的魅力越大。于是乎,我从他身上看到学识文章、自然游观与政事的统一。
公元815夏天,柳宗元被贬到南荒之地,那是历史上朝廷贬放罪人的地带。可我却不认为这是被贬之地,这片土地毕竟是历代朝廷的边远地带,担负着保卫华夏疆域的使命,它虽不及中原那般繁华昌盛,但它依然是充满神秘色彩的,晨钟暮鼓的声音悠荡久远。
朝南而坐的帝皇,御笔潇洒一挥,便把各类文人遣送到天然监狱去。他丧魂落魄且悲戚戚的远走,无人理睬又受官员监视,他是如此落寞。正是这样的落寞孤独给予他平静的生活,让他足以有时间与自然相融合,会悟自己。《永州八记》在中国文化史中举足轻重,由此他的写作状态达到巅峰,其它篇什相继而出。
文豪是这般顾虑仕途枯荣,不知自己是否已实现价值,因而柳宗元收到诏书重返长安,他的心情是喜悦的,他为自己再次受重用而欣喜,却不料到达长安之后,他又被贬到更远的地方柳州。朝廷是担心他居一地太安逸罢?方让他又一次踏上征途颠沛流离的罢?
柳宗元再次南回,幸而有刘禹锡同路而行,不太觉路途孤苦,朝廷似乎又担心两位文人走在一起能创作什么,使得这两位大文豪在衡阳便不得不分离。他们洒泪悲叹,拱手离别。继而有了柳宗元赠别刘禹锡的诗句“今朝不用临河别,垂泪千行便濯缨”。此行时青衫已褪色。
我想那些颇有文采的文人都有舒朗胸襟。他们处江湖之远仍忧天下。他们文笔一挥写下的诗文便能传载千年,柳宗元如观景般写下生活与自然。也许,柳宗元的魅力便是强化后人的文人意识,让文人们时刻警醒自己检点自己的行为。
那一句以游观为为政之具,理达而事成真是惠化至今。柳宗元在柳州作出政绩,办学堂,挖井种树,修寺庙放奴婢。他凭借小小的官职去关爱百姓改善柳州。他重视文化教育,营造了文化氛围。我多想他的文化意识和文化人格能开辟更多的文化环境,不过柳宗元已经起引领作用得以使柳州顺畅开通。
细读文豪的诗文,感受笔墨的气息,相信文豪的人格魅力骤升,或多或少凝入我们的心灵。
我是苏月亮,想和你做朋友,撩撩我,喜欢我,关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