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吗？”审讯室里，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威严的女士，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的嘴巴可真性感。
“在和你说话呢？”见我直盯着她，她表情有点僵硬，然后语气加了一丝不耐烦。
“你同事死了，你没什么想法？”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这种带着窥视又自以为是的目光，我太熟悉了。
“你昨晚在哪里，干了什么？”见我依旧盯着她，她悄悄地侧了侧脸，企图避开我的视线。
“你以为不说话，就能解决问题吗？你这是在逃避责任你知道吗，不配合，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最后一句她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毕竟大早上的加班，谁心情会好？
“我在睡觉。”我在脑子里回忆着昨晚的情景，只记得自己一直在睡梦中跑，一直跑。
“睡觉？在一具尸体旁边！”女士一副你觉得我很好骗的眼神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还是没想起丝毫的有关死人片段，手腕上的金属手铐凉凉的，让我有些心不在焉。
“我睡得很沉……不记得了。”我无奈，微微嘴角上扬。
“你还能笑得出来？”女士瞧见我事不关己地模样，更暴躁了，眼神死死地看着我。
“我……”我想解释，我控制不住微笑，但想到之前每次解释都是火上浇油，最终还是放弃了。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无所谓了。
“问出什么了吗？”过了一会儿，推门进来了个中年男人，算不上英俊，看着倒挺成熟稳重的。
“小姑娘，你好好配合，交代清楚，我们就放你走。”
小姑娘？再过三年零两个月，我就三十岁了，一事无成的三十岁。
“我不是小姑娘……”我轻喃了一句，却正好对上男人的眼神，温柔又具有攻击性，让我有瞬间的心慌。
“没长大，都是小姑娘。”他微微一笑，我更心慌了，他和那个人真的太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