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苦是人生的常态
如图所示:“幸福都是奋斗出来的。”
自己不想当艺术家,只想当个能把艺术性,实用性商业性结合得很好,表达得很好的服装设计师。诚如李大仁所说:“我热爱我的工作,但我不会为了我的工作玩命。”
像山本耀司,川久保玲那样思想锐利,极端的服装艺术家我是欣赏且可望不可即的。
人情世故中,我也不愿向你们表达我的敏感和矫情了,在作品中除外。我是个与时俱进的人,那些敏感,矫情,脆弱,我都会自己好好消化掉。
陈粒的《走马》唱:“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你就在对岸等我勇敢。”于我来说,大概就是,现在的自己在对岸看着以前的自己彻底长大成熟,并且放下过往,不再有舍不得,更多的是一种释然。对岸的我在等以前的我勇敢,现在我做到了,我终于放下以前太多的执念,越来越清醒地看待这个世界,也走出了象牙塔,也不再难过以前的旧人会走。终于醒了。
有钱就是好,自己要成为一个有钱,有能力,有思想,有社会地位,有身份,有审美,有精神家园的人。
你看,传说精神世界丰富的大作家三毛,也是如此物质,如此爱钱。她把逃避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逃避现实的懦弱行为,美其名曰为“流浪”。大概是很多涉世未深的“小白”才会对三毛所谓的流浪生活心生向往。我以前也是一只小白,现在完全不同了,我是个妥妥的,稳稳的老司机,这样,我在这个世界的发展就更加游刃有余了。如鲁迅先生所说:“年轻人要走出象牙塔去。”
像梵高这样单纯又极端的画家我是不喜欢的,这样的人往往生活得非常痛苦,但也许就是非常人所及的痛苦,才孕育了他的灵感。
我突然想像刘同一样,用文字记录一下自己的生活,我知道自己这一生很可能无法成为作家了,可是能够书写自己的生活也是一件足够美好的事吧。
今天坐在公交车上,燥热刺眼的阳光引起我对于皮肤变黑的焦虑,我听着耳机里关于美术史的讲解,听过别人的传授,粗浅了解了一下毕加索,梵高,达芬奇。就在一瞬间,我猛然意识到,孤苦是人生的常态,奇妙的是,在有了这样的认知以后,我就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变得平静,坦然,反而更加容易勇敢面对现实。
如果能让我有十分散漫的时间去进行写作,对的 ,我觉得如果逼着我写,我是很可能写不出来好文章的,这里的“好文章”是相对于我自己的写作平均水平而言的。灵感也只有在我漫无目的,毫无防备的时候才会来找我。如果让我写作,我想写一篇小说,是关于瘟疫,传染病题材的。我发觉这个世界有时是那么缺少多样性,以至于有些乏味,在我观察的时候,这一点在人的身上就体现得比较明显。越来越多各异的人被丢在人群里同化,那些面具就像传染病一样在人群里传递, 贴在脸上撕都撕不掉。丑恶我们每个人都曾感受到,我也不想再对此挖掘,细说。
某种程度上而言,我真的是和敏感又矫情的人呢,好在我自己认知到了这一点,然后坦然接受自己的本真,并且不让自己的敏感和矫情打扰到别人,那些敏感和矫情都是自己的绝密,在寒冷的夜晚,化作盛大的篝火晚会来温暖我,那是我一个人的风花雪月,与别人无关。
说实话,我没有很想谈恋爱,至少自己是不会主动恋爱的,自己可不想再打脸。有一句话说得对“脱贫比脱单重要。”
最近觉得陈粒的歌不错,昨天在听《走马》,反复听了几遍,其中比较中意的歌词是:“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这句歌词大概也印证了我目前的状态,我是同过往真正地说再见了,我也不再留恋过去,我渴望成熟,成熟会使我更明事理,更优秀,更洒脱,更快乐。易烊千玺说得对:“我喜欢变化。”
从今以后,在人际交往方面,我不是一个主动的人,也许你不主动联系我,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我也不对和任何人的关系有执念,“喜走愿留不强求”这句话曾是我的高中同桌的签名,有些道理,我还是明白得太晚,希望以后的自己不要再后知后觉,而是快人一步,我要持续保持清醒,不浪费青春年华,对得起自己,尽量不留遗憾。
写下这些矫情而又非主流的话,当是一种心情的宣泄,情绪的排遣吧。以后回味人生也能找到当初情绪泛滥的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