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课程,开篇到物质与意识第一性问题。其实这个问题不是问题,因为物质第一性,物质决定的意识,这是高中已经学过的内容。
哲学号称是任何学科之法门,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眼光看问题,总可以得出和《易》如出一辙的答案。
今天,我为什么还要讨论物质与意识的第一性问题呢?其实也算是借题发挥亦或是心有所感吧。
我最大的失败就是对自我意识中的爱情把握的不够仔细。
我的爱情观说到底已经消失了,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爱,如何被爱,如何放下过去的爱了。
按照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过去的事物必将被新的事物所取代,其中过去事物中积极的,有利于社会发展的一面会被保留,而落后的,阻碍社会发展的一面则会被抛弃。
对于我来说,我并没有分清,关于爱情方面的意识形态,哪些应该保留,而哪些应该抛弃?
事物发展的本质是运动,静止是相对的。就这点而言,我的爱情观也一定有所变化了,可是究竟如何变化才是有利于我个体或者是社会发展的呢?我心里没有任何答案。
我好想有自己像电脑主机一样,将自己的爱情观格式化一下。让自己完全没有有关爱情的记忆力,这样也许才能真真正正的拥有一颗心。
这好像是向上天讨要一瓶“忘情水”,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呢?
要是强说起来,我是一个“不敢爱,不敢恨”的“小娘们”。因为太过于执着和纠结,我想自己一定错过了很多美好景色。
我该怎么办?
我一向提出任何观点并不是摆pos一样,放在那里不管不问,而是想着法的去解决自己存在的问题。
刚才说到了自己“不敢爱,不敢恨”?
这怕是自己想出来最接近本质的答案了。
从小就是一个害怕失去的人,干脆不拥有,就不会失去了。借用妲己宝宝的名言:“没有心,就不会受伤。”
害怕失去,也就放弃了拥有。这是多么蠢的领悟呢?
那……
如果拥有了,又再次失去了。岂不是负了光阴,负了卿吗?
未尝言胜,先言败。这是我对于爱情观的本质所在。这句话换成现代文是:“赢了就那样,要是输了,可就啥也没有了。”
这种观点需要改变,否则自己还是梦中人。
该怎么样改变这点呢?我需要说服自己才是。
至少在此时此刻,我仍然觉得做任何事情,先估计自己的最大损失,再去行动是最稳妥的生存法则。
说到底,自己害怕赌,害怕输,害怕失去,害怕给别人添麻烦,害怕自己什么也没有了。
再换句话说:我怕自己输不起!
我还记得以前总会有人说:“输不起就别和我玩了!”
看来这句话,还是影响到自己了呢。
那问题来了,我有什么输不起的呢?我到底能不能输得起?我输了后又该怎么办?我到底输不起什么呢?
容我想想……
嗯,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反作用于物质。
既然我意识上输不起,那一定是物质上输不起影响的。
那么,我物质上输不起啥呢?
这要问到我现在有什么物质呢?
我的文十八,我的各种各样的电器和家具,我的书本和我的肉体。
如果我必须舍弃一部分物质,我离不开那一样呢?亦或者说,如果我只能选择一样,我会选择我什么物质呢?
如果只能选择一样的话,我一定选择我的肉体了。因为如果我失去了肉体,意识又在哪里依托呢?毕竟意识是依赖于物质的存在而存在的。
那也就意味着,我一手打造的文十八和我的电器还有家具,书籍是可以离开我的。
因为没有它们,我依旧是我。
这点已经证明了,因为自己曾经几乎一年时间在新疆,远离了文十八,也并没有失去自我的价值。
那站在人生的宽度来看,我孑然一身的来到世界,在七八十年后,又要孑然一身的离开这个世界。我会害怕失去我的文十八吗?我会害怕失去我的电器,家具,书籍吗?
我不应该害怕的,因为这些外在的物质如果现在这个角度的话,从来就不属于我,我顶多是借用天地了不到100年而已。
包括我的肉身,百年以后,它便会成为骨灰,成为天地间另一份的存在。而我是谁?我不是肉体的我,我是精神的我!
唯有灵魂是属于我自己的,其他的物质都是借来的,迟早有一天要还给天地。
转回话来,既然我不怕失去物质,那为什么迟迟无法在爱情的赛道上转弯呢?
我在想,我是害怕伤害到别人的意识吗?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我是害怕正是伤害了她,而担心自己又伤害到另一个她吗?
如果自己这么“浑身带刺”,那我到底是刺猬豪猪,还是月季玫瑰呢?
如果自己真的伤害到了她,那她如今的婚姻又是从何而来的呢?是委屈自己,将就着过的?还是幸幸福福的出嫁的呢?
我不知道这个答案,刚才问了一下,也没有见她回复,估计睡着了吧,当然也有可能是压根懒得回复。
如果是睡着了,说明还挺幸福的,不是吗?毕竟生日当天,早早就睡觉了。如果压根懒的回复,看来那一定是更幸福了,因为不回复消息,她的意识更加舒适一些。人毕竟对自己讨厌的思维活动具有抵触性嘛。
如此看来,她是幸福的。
既然她如今幸福,那也就代表着曾经的伤痛已经过去了呢。既然旧的伤痛可以被新的幸福所抚平,那我还害怕什么呢?
如果我再次失去了一个她,也必然有可能会有一个他给她幸福的,去抚平旧的伤痛。既然如此,那我还需要害怕失去吗?
我的害怕失去这个伤痛,也必然会被新的幸福而取代呢!
我好累,特别困!
既然你已经放手多年了,我也想出去看看了。
永别吧,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