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这时抓起外套,“我有事先走一步。”
宁波急急到街口找计程车,半晌不得要领,一辆空车也没有,刚想回厂,有一辆黑色房车停在她跟前。有人按下车窗,“江小姐,容我载你一程。”宁波一看,正是那约翰拉脱摩,便颔首上车。见司机是华人,宁波直接把地址告诉他。
拉脱摩想问:是否与我到香格里拉去?又觉太过轻率幼稚,难以启齿。金发蓝眼的他前来公干已有三数天,见了东方女子,总忍不住十分俏皮,适可而止地调笑数句。
可是江宁波小姐却叫他难以施展看家本领。半晌他才问:“宁波,好像是一个地名?”
宁波哪里耐烦和他解释她芳名的来龙去脉,不置可否地微微笑,仿佛听觉有毛病。
拉脱摩不敢造次,闭上尊嘴。在剩余的二十分钟里他都没有再说话。
宁波的天然卷发近脸处总有点毛毛的松出来不受控制,其余较长部分则整齐地结在脑后扮得老气一点。拉脱摩不知多想伸出手去触摸一下那碎发,他紧紧握住拳头,生怕两只手不受控制,变成袭击女性的怪手。这真是前所未有的奇迹感觉,他在心底呼叫,这是怎么一回事?
目的地终于到了,宁波向拉脱摩道谢,翩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