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公交车上》

最近一直很忙,根本没有时间静下心来写文,现在只是摘录生活中的点滴实事给大家品味一下。

那天我背着包拉着行李箱,急急忙忙来到站台,见有一个英俊青年和一个装扮大方,六十多岁的妇女歉和得客套着:“那好吧老师,您实在没时间参加,也不能勉强,伺候老人要紧,那我就去我姑家邀请了。再见老师。”

那个青年说着便坐进了驾驶室,随即便驾驶着光亮的黑色骄车风驰电掣般的远去了。

不一会儿公交车就过来了。我立即掏出来手机扫码,然后,很笨重地拎起行李箱就上车,努了几努,也没能及时放到想放的位置,刚才和年轻人说话的那个妇女帮我接了一下。

“谢谢你!”我客气的说,猛然,我发现她是我似曾熟悉的面容:“哦,渠老师几年不见了你这是要去哪里?还在北京给女儿看孩子吗?”她离职那段时间里和我一起在校食堂干过一段时间的活。

我摘了口罩,同时,她也惊道,“是你童妹?都戴着口罩没看出来,我早就不给女儿看孩子了。你这是去哪里?你还在学校食堂吗?”此刻她也摘下了口罩。

“是的,我一直都在学校食堂干着呐。”我回答说。

“把口罩带好了!”司机没有好生气的说。面对着车内的乘客,我们立马不好意思的服从了。

“学校一开学有高一新生的军训,你们的工作量也加大了。”渠老师对我说,然后她又说刚才那个和她说话的年轻人是她的中学学生,硕士研究生毕业,也是当初她最优秀的学生,专门来请她去喝他明天的喜酒的。

和她一直有联系,最后,渠感叹的说:

“我这个学生一向学习刻苦特别诚实,娶媳妇时还没忘了我这个当年的班主任。”

因为母亲急需她伺候,所以喜酒就不能去喝了。

她说,自她退了休之后,不是伺候儿子和女儿的孩子,就是伺候父母亲。感觉都还不如在学校食堂那段时间与我在一起干活过的舒服。

我们海阔天空的聊了一会儿之后,我闭了眼睛昏昏盹盹任由公交车在初秋时节里的塌陷道上巅波着前行。

我一直有个“睡路车”的毛病。

突然听到司机大发雷霆的吼声:“你嘟囔什么东西!你让我停我就停?你算老几?我们是有规定的你可知道!我还送到你家门口呐,可惜,你就是没那资格!”我被惊的蹙眉睁开了眼,

“你吼什么吼?!别的司机都能帮忙,你为什么不能?你这样,我们娘俩个要多转回半里路你知不知道?。”一个五十左右岁的妇女带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也豪不示弱的舌枪唇箭的反击着。

不一会儿,车子停在了该停的站台。那个带女孩的女人下车的时候怒骂了司机一句奶奶娘,与此同时那个司机也以讥讽性的口气骂道:“奶奶的你算什么东西?你有那资格的话,让我送到你的屋门口我也送!”

“真是的,那个女人太不知量力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乘客说。

“看样子那个女人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一个胖子对司机说,“下车的时候她还骂骂列列的,就该欠揍!”

“是啊,那种人就该揍她一顿。”另一个女人接了胖子的话茬调拨离间的说。

“她奶奶的!她还骂人了!本来我今天的心情挺好的,让她这个女人这么一来,这一天我准不会有好心情!真她妈的倒霉,奶奶的如果再让我遇上她,我非要揍她一顿不可!”

渠老师和我交换了一下内涵寓意的眼神,本想说点什么,又都默不作声的同时把目光投向车窗外。

这时,司机依然说些气话,情绪很不好,仿佛忘记了自己是在开拉客车,车子随着他的情绪的高涨速度也不知不觉中加速了许多,很快市郊外的大转盘就在眼前了,车子还没有减速的意思,

突然,一辆黑色骄车追着一辆大货车从旁飞驰而来,车内的乘客有几个大惊失色的叫了起来:

“开慢点师傅!慢点开!”

当客车司机反应过来时,那个大货车为了躲避他的拉客车,已把一旁追上来的那辆黑色骄车撞飞到路面十几米。车身被路边的障碍物撞击的顿时面目全非。

货车车身也撞倒在路边的一家焦化厂大门口,里面的煤碳抛了出来,死死地赌住了大门口。

而客车司机并没有注意到造成这起事故的原因,竟是因为自己心不在焉违犯了交通规则引起的。就依然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意识,手握方向盘,停也没停地向着前面的站台行驶。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刚来到站台还没来得及停稳,警车以正义的心声拉着警钟长鸣迎了过来。

上面下来几个民警,其中有一个亮示了一下证件,不用分说就把他押进了警车,直接带他去了出事现场。

我们这些还未到终点站的乘客,随着半道易司机的公交车依然前行着。

“那个黑色骄车里的人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你知道吗?”还没有下车的渠老师等人担心的问道。

“骄车里的司机当场死亡!真可惜,那人还是个硕士研究生,最重要的是因为他明天就结婚,他去请他的一位中学时候的老师参加,那位老师没能去,就又到了他姑家,他姑妈和他姑的小孙子也坐在车里。并没有生命危险。

问题是,摊上这种情况让他的父母亲该如何面对?这个客车司机是个榆木疙瘩吗?

他还没事似的继续跑车?不是因为他触犯了交通规则,能出这种事故吗?”

“看样子他就不像个好司机,他和一个女人吵了架!”

“是啊,那个司机就不配拉客,一个男人家,一点不大度!那种坏脾气能行吗?”

“也真是的,可让他把我们给吓坏了!”

还是原先那几个挑拨离间的,现在又七嘴八舌的帮起了腔,变色龙似的见风驶舵地瞎扯起来。

我想,若不是刚才你们这几个变色龙督促司机,把他的火激起来,也许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时,我看到渠在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此时的她老泪纵横,一直念叨着:“一定是他!是我的学生!这么优秀啊的孩子!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太可惜了!这么德才兼备的孩子啊!”

她看着手机里的信息:“老师,您实在没有时间过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就不要来了,伺候老人要紧。

就像您说的咱们来日方长。谢谢您发过来的喜礼。再见老师!”

这个信息发过来还没有半个小时,这个优秀的孩子就与我们天上人间了。这个可怜的孩子!明天可就是你结婚大喜的日子啊!这怎么可能?”渠老师对我诉道着。

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喂,”电话那头说,“姐,你来了没有?咱妈又出现了昏迷状态!”

“我马上就到了!弟你们别着急”……

总共有五十华里的车程,因为邀路约有九十华里的终点站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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