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沉小安
今早在图书馆看到大冰的《我不》,里面写道:“有天我把小屋的成员盘点了一遍,日常羡慕了自己一分钟。
羌、彝、藏、满、回、瑶、蒙古……
小屋6个分舵收留的40多名歌手涵盖了十几个民族,各族人民大团结。”
突然一下子就被大冰的小屋所吸引,但也仅次于被吸引的程度,没有那种立刻就想过去看看的欲望。
直到我看了里面的内容,从第1篇“弟弟”,到第2天篇“你好小蓝”,突然就被这些有故事的、来自不同民族的民谣歌手深深吸引,好想亲眼去大冰的小屋见见这些歌手本尊。
对于一个从来没有把旅行放在规划中的宅女的我,第1次有了那么强烈的想法去这个小屋。于是兴高采烈的跟猪头嘉雯说:“我们去看看大冰的小屋吧!”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进行了规划,比如打算先去最近的厦门分舵的大冰的小屋,比如高铁票需要多少钱,住酒店多少钱,吃饭多少钱,去大冰的小屋多少钱?
事实上去网上搜了一下,大冰的小屋似乎是给40块买瓶酒就能在里面呆一天,听听歌,聊聊故事,感觉很特别呀,特别是听着有故事的民谣歌手给我们弹唱各自的原创歌曲。
计划完之后,理智的我俩并没有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因为各自的毕业设计还没有完成。等完成后,这将会是我们第1次的旅程!
而以上的兴奋加期待,都来源于里面的人物。
第1篇“弟弟”,讲的是歌手白玛,是少数民族中的少数民族——门巴族,住在一个由于地势险峻成为全中国最后一个通公路的叫西藏墨脱的地方。
来自大峡谷的白玛,为了求学,12岁就成了门巴族最常见职业——背夫。94年出生的他,有着一张70后的脸,这与他常年当背夫有脱不开的联系。
所谓背夫,就是在旅行中替游客背包,一个墨脱背夫平均负重80多斤。而对于他们来说不仅需要承受如此负重的辛苦,而更关键的是,需要每天用双脚踩在随时可能掉落悬崖的险地上。
白玛的大哥,就是因此而丧生的。
白玛的二哥,为了让他能够接受教育,早早退学当了背夫,一辈子就只能过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生活。但白玛的二哥并没有因此觉得白玛亏欠了他什么,还每个月踏过险峻道路给县里读书的白玛送粮食。
白玛一直觉得大哥为了他们牺牲了性命,二哥为了他牺牲了未来,而他也必须要为了弟弟妹妹们做点什么。
因此,在他歌喉天赋极高的情况下,高考后放弃了学费高的艺术学校,读了一个电子商务专业,只因为学费5000块钱。而他本人说起这个的时候并没有不甘和遗憾,反而为便宜的学费有一丝侥幸,侥幸给家里少点负担。
白玛为了在大学里勤工俭学,去大冰的小屋参加面试。大冰请了白玛吃饭,还打算开车送他回去,结果他却一个劲拒绝,说坐两站地铁走会儿就到了。然而大冰坚持开车送他,发现车程58分钟。
质朴的白玛,不会占别人便宜,心地善良,以至于大冰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就肉麻地喊他弟弟。还给他寒假的第1个月的工资8000块钱。
白玛收到钱吓到了,拼命给大冰打电话,可大冰就是不接。后来大冰终于接了,白玛在那边说:老哥,你搞什么鬼?
就像当初大冰说要给他在大冰的小屋里一份工作的时候,他问大冰:“因为我是西藏来的,我家里穷,所以老哥特殊照顾我吗?那这顿饭我不吃,你的小屋我也不是特别想去了!”
大冰没有对他解释,只是质朴又健忘的白玛,忘了当年的事。
当年大冰徒步墨脱,可高估了自己的体能,不能横在路中央,所以狠心丢了背包。
一个小时后,几个容巴(背夫)山民路过他,其中一个问:“老哥,这个包是你的吧?扔了不心疼吗?我帮你背着吧。”
推辞不过的大冰只好由他,一路上边走边聊天还唱了歌。到分别时大冰掏工钱给他,可那人估计看大冰衣衫褴褛以为他穷困潦倒,坚持说:“我这是帮忙呀,帮忙是不能收钱的。”
然后就跑了。
大冰追上,解释说自己在拉萨有酒吧,很多人在里面唱歌挣钱,很多人在里面花钱喝酒听歌。
他笑:哈哈哈,唱歌还能挣钱的。
他开玩笑说:那等我将来长大了,去你的小屋子唱歌吧。
大冰要他的电话没有,要地址不给,于是冲他的背影喊:“弟弟,你名字总该告诉我吧!”
那个小背夫喊:“哎哟,老哥你怎么这么麻烦……就喊我弟弟吧。”
当年13岁的白玛应该不会知道,整整10年之后,上天会重续这段小善缘。
故事结束了,无奈我的文笔远远不及大冰,没办法用概括性的文字将他这个故事转述得很好,但我在看的时候,的确是特别感动。感动于质朴的白玛,以及他们之间的因果善缘。
第2个故事“你好小蓝”,长达4万多字,一个简单又不简单的爱情,一个被疾病压垮,但又绝不妥协的爱情。这篇直接逼出我的眼泪,真的写得太好了!而他故事的主人公——那些民谣歌手,本身就很不平凡。
因为这样才想去大冰的小屋,看看民谣歌手本尊。他们一个个用自己的故事,都在对命运说:我不!
喜欢的话可以去看看《我不》,看看大冰的小屋,看看这些顽强又温暖的一个个不服输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