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你到过沙漠,黄沙漫天,烈日如火;兴许你入过雪山,白芒一片,寒冷入骨。
兴许你见过最黑的黑,如无生天,兴许你经历过最痛的的痛,刻入骨髓。
兴许你出走过半生,但我期望,当你归来时,仍是那个少年。
阳光,美好。
我是本期编辑:梦见一朵花花
本期主题是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作者:叶清寻
我们一路奔跑,一路成长,见的人多了,经历的事多了,才发现自己已经回不去了,我们不再是当年的自己了,我们只是人回去了,而心却回不去了。
我们会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们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我们想要不被社会改变,却终究败给了现实,或许,真应了那句话:美好的真情是敌不过苍茫的岁月。
编者语:相遇,相识,相交,一起低沉,一起恣意,当友谊经历一切自以为安然无恙,却始终敌不过无可奈何的分离。只能是道声珍重,而转身那刻,再也无言。而再见面只期盼,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作者:顾南安
那时的天空,总是湛蓝盛大得像倒过来的海;那时的窗外,总是生长着几棵油绿的乔木,摇摆的人心旌荡漾;那时的课桌上,总是堆满做不完的习题;那时我们稚气未脱的年少面孔上,总是蓬勃着一股年轻的朝气,任凭季节的潮汐来回侵袭,丝毫不曾退却。
那时的我们,年少如花的面孔下,潜藏着一颗敏感而又叛逆的心脏;那时的我们,什么都很在乎,却又必然错过了一些重要的青春事件;那时的我们,总是让微笑盛开如莲花的开落,也让泪水,簌簌滑落像断线的珠子……
编者语:青春在不同人笔下有着不同的模样,但不可否认的,它始终是最美好的时期。那时的天空纵然下雨也一片蔚蓝,便是日落也显着蓬勃的朝气。那时最是纯粹,最是纯真,最是美好,也最是短暂。
作者:我是Vinlee
我们一直在停停走走,如同迁徙的候鸟,停在风里,宿在雨里。看雨下,心亦在下雨,可只能含泪撑起心伞,前方风雨依旧,我们还要远行。听风吹,无人再帮我们送件外套,亦只能擦干眼泪自我温暖,因为生命不息,人生路长。
回家,匆匆的脚步一生在寻找,走过大城小巷,走过高楼低房,走过车水马龙,走过熙熙攘攘。走过的,不一定意味着会停下,因为胸口中隐藏着数不出的酸楚。
编者语:这一生似乎要走不少路,这一生似乎总在走路。或长或短,或平或陡。然而路走多了,便疲惫了,纵然路旁繁花似锦,也再无兴致。唯有那条回家路,无论何时踏上,总是满心欢喜,分外期待。
作者:向冉
母亲对养羊情有独钟,从我记事起,我们家就开始养羊。在我上学前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同羊一起度过的,抱着羊、追着羊、牵着羊。
那时母亲带着我坐在山头上放羊,羊群便在周围吃着草,母亲给我说些故事,老羊就竖着耳朵听,像是听懂了一般,偶尔还用“咩咩”声来回答。
编者语:富有田园气息的文字,富有田园气息的图片。
作者:行走的书房
纵是经历了人生的种种不幸,在我的记忆里,姥姥对人生没有一句怨言,也从未评论过他人的是非,她总是用她博大的胸怀包容、赞赏、怜悯着周围的一切。这个大家族中每个成员都爱她更尊敬她,潜移默化地受着她的影响。
不识一个字的老人,每每用她提炼了一辈子的人生经验,只言片语化解儿女、孙辈们生活中的困惑和无奈,每一句普通的话语,其实都是宝贵的人生箴言。
编者语:作者感慨于时间的无情,时间的流逝。然而一文看罢我更看到的是姥姥的宽容,对生命的宽容,对苦难的宽容。哪怕半生沧桑,再回头她依旧如少年模样,热爱这个世界。
作者:别山举水
现在想起来,我哪是没人管的野菜呢。我一样沐浴着阳光和雨露,一样被呵护的目光包围。他们忙进忙出,一刻不闲,还不是为了我。他们风餐露宿,饱经风霜,还不是为了我。他们走的每一步路,过的每一个日子,还不是为了我。
他们虽已不在,但那种爱的味道一直长留我的心间,从小时候到现在,到未来。
如今,山间田野,房前屋后,那些马齿苋似乎总是一样的茎,一样的叶,一样的花,一年一年,从不曾改变。但那采摘的人,腌制的手,分明已经被岁月更改,而那种味道,无论我漂泊他乡在繁华处孤独地咀嚼,还是赋闲在家于宁静处温馨地品尝,只会越来越浓,一缕缕在心间缠绕。
编者语:她们似乎都有那么一双共同巧手,灵巧翻动间总能从一堆杂乱中找出合适的食材,锅铲晃动中总能让那不起眼的青色添上色香味。她们都有个共同的名字——母亲。
作者:添一抹岚
过几天便是秋分,于是,有秋风萧瑟之意,也是顺理成章。
一叶知秋,秋风扫落叶。落叶与秋常在一个基调上,但并无感情色彩,多是人赋予它们悲情。恰好,我是另外的一个。看秋风起落叶飞,我总情不自禁地心中一动,又是一年钩松毛时!
松毛,实为落地松针,作引火柴甚佳。仲秋依始,钩松毛那颇轻松的活,常常就落在孩童身上。年幼的我们,正是活跃贪玩之时,去山上钩松毛是其次,找点乐子,觅点山稔,才是正事。因而,钩松毛时,我们一去便是一大上午,只有觉得饿了,才归家。
编者语:最喜欢莫过最后一句“遥遥松山啊,是否,是否微岚?”
以上就是本期散文周刊全部内容,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