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用每秒5CM的速度下落,
春光藏在里头,
有被风吹落的,
有被春雨打落的,
有被小鸟摇落的,
有被时光吻落的……
我有话对妳说,
我有话对你说,
你说,
妳说,
春风偷了我的歌!
春风偷了我的歌!
把它送给妳
穿过一山,又一山,
一段黑暗,一段光明,
一段光明,一段黑暗,
穿过二山,又二山
云层很厚,没看到日出,
但天还是亮了,我计划去3公里外的 #厂叔山谷#,老赵懒在床上不想起来,找了一个理由说:“凫胫虽短,续之则忧;鹤胫虽长,断之则悲。故性长非所断,性短非所续,无所去忧也,意仁义其非人情乎!彼仁人何其多忧也?
我:“说人话”。
老赵:鸭子的脚虽然短,你不能去把它接长,接长了,它就难过了;鹤的脚虽然长,你不能把它切短。切短了,它就悲哀了。自然的长,不算太长;自然的短,不算太短。所谓长、短,我们不要用人为的标准去划分。这其中的意义就是顺其自然,如果你不顺心意你自然会焦虑。”
我:“滚!”
老赵乖乖地去滚床单了。
出门的时候七点,我只带了一只50mm的红圈,再用干毛巾裹了一袋滚烫的牛奶,放到相机包里,防止电池冻死。上山的路比想像好走,乡道已经被修的非常完善,刚出村口就碰到上山拾柴的老庄,他见我往山上走,就让老牛停了等我,其实我是想走上山的,顺便暖一下手脚,但看到老牛温柔的回头望了我一眼,实在不好意思,还是坐上牛车。
老牛见我坐好了,也不等老庄吆喝,自己便走了起来,她知道走一会儿就会暖和起来,我懂她。
老庄左手拿了根二尺长杆烟袋,烟杆是用后山血斑竹做的,斑竹上殷红的血泪已经被摩擦变成“蒙拉丽莎的眼泪”,不管是传说中啼血的杜鹃还是蒙拉丽莎,被这土烟熏上半个月一定会泪流满面。
老庄见我一直看他的长杆烟袋,遂得意的拗着嘴吧吧了两口,再象老式火车头一样从嘴从鼻慢慢浸出烟来,无风,那烟直接把他笼罩起来,甚至看不清楚五官,我突然想起“老庄梦蝶”,此时的老庄一定在尼古丁的世界如胡蝶般轻盈飞翔!
一路无话 ……30分钟后
到了厂叔山谷,我跳下牛车,老庄嘴里含糊不清的吐了十几个字,我估计是“我晌午前下山,你可以再搭我的顺风车之类”。 老牛感觉到我跳下了车,回头温柔看了我一眼,继续前进。
……
站在路边,看着眼前的雪山,不远处有几棵黑树,我没马上拿出相机,在原地跳了几下,脚下清楚传来“邦邦”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好象身前一层薄纱“嗖”得被人抽去,山更蓝,雪更白,老庄的车轮清晰的传来“几噶几噶”的声音,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曾经在上面坐过,眼前的山一层一层蔓延,象巨大的4K显示器播放风景片一般,景深不断延伸,我以腰做为云台,从左到右慢慢转动身体,厚云移动与我的视线速度同步,直到腰转180度后停止,7秒。
这7秒,我是自然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