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秋溢千古 相思情难禁——一缕太白遗韵的悲秋怀人咏唱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这首《秋风词》,又题为《三五七言》,是唐代大诗人李白在吸取了前人三五七句式后,所写下的佳作,是一首典型的悲秋怀人之作。全词围绕着“相思”的主题,通过秋风、秋月、落叶、寒鸦烘托出悲凉的氛围,加上诗人的奇丽的想象,和对自己内心的完美刻画让整首诗显的凄婉动人。

首先“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这几句并不难理解,作者通过直白的笔触勾勒出一幅月夜清秋,叶落鸦飞的清寒画面。“秋风、秋月、落叶、寒鸦”作为“秋”的意象无疑是鲜明的,但并不是各自独立的渲染和堆砌,它们相互之间是存在逻辑关系的。第一句的“清风”与第三句的“落叶聚还散”;第二句的“明月”与第四句的寒鸦栖息又被明月惊飞互呈因果关系。试想,如果落叶的聚散,寒鸦的栖飞代表着诗人和心上人的聚散离合,那么这清风明月不正是棒打鸳鸯的祸首么?

其次“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意思是你我也曾相知相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秋夜如水,月白如玉,看着寒凉中的落叶飞散,寒鸦惊起,一个人在这里想你,情何以堪啊。从这里可以看出,前面四句的秋夜意象描写无疑为后两句的情感抒发作了铺垫。从音韵上看,三言、五言、七言句平仄交替,节奏交相变换,读来毫不拖沓,显得清朗顺口,伸张有度。

后半段“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大致意思是一入相思之门,便尝尽相思之苦。无尽的相思啊无尽的思念,哪怕是短暂瞬间,相思也是不会停歇的。早知道相思如此折磨人,索性当初就不要相识才好。与其劳燕分飞,不如当初未逢。相思相忆,人间最苦啊!

仔细读这两部分会发现,前一部分到“此时此夜难为情”,词气清纯,含蓄隽永,后一部分则抒情浓郁,语意直白,两部分风格大为不同。从技巧上来说,的确还是上半部分更好,下半部分诗尽情结,无余韵遗绪,不像李白的风格。

虽然后半段可能为伪托太白之作,但尾句似还不错,看似埋怨,实则幽怨。试想,相识而不能相见带来的思念和痛苦,不的确是胜过不相识的遗憾吗,说到底,还是用情太深啊。

读完这首《秋风词》,深深感受到“秋色”与“相思”之间那份缠绕不尽的凄美。在秋景的衬托下,诗人身陷相思,内心的凄苦与无奈,爱而不得的愁怀,只能自我消磨,但却难以纾解。所以诗人最后才提出:如果提前预知这样的结局,也许不相识才是更好的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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