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二十几天前,也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上网上久了,我因走路不小心摔倒在校门口的水坑里,不得已在母亲床上睡觉着凉拉了肚子,意外让二姐姐发现了,竟让二姐姐误以为是神经病送进了精神 病医院,其间的情形我也不想说了。记不清楚在医院呆了多久。
去年母亲大病了一场,兄弟姐妹们都忙,担心母亲出院以后生活不方便,专门给母亲在二哥家雇了一位保姆 。可能是母亲尝到了雇保姆的方便,加上我又是个生下来一只手的残疾人,我还没有出院,慈爱的母亲也给我这个四十多岁的儿子在学校雇了一位保姆。4 G1 k4 {! P& Z0 C( v. S$ J% I.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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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保姆,是老大哥哥带来的,他没有和我打招呼,也不知道保姆把我当成小孩还是精神病人。我也不介意,只是后来进了卧室才简单询问了一下他的来历。1 R( Z7 Q, {- T6 o0 N' l! O; S+ \! f'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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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保姆,我就要要谈谈他是如何照顾我的。/ m( T( |, _6 j3 l. S9 Y9 ^7 q$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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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保姆就按照他的意志布置了房间,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我也不介意,反正他迟早是要走的。
吃是大事,再说保姆每天是如何为我准备吃的吧。
每天早上给我准备的是粥,我心情不好都是躺在里面的里屋任由他做,任由他盛的,他没有征求过我吃什么下粥。吃粥的时侯,他拼命一样的给我夹我并不喜欢吃的咸菜,全然不照顾我喝粥快慢,巴不得我一口气吃完一碗说实在的,吃完后他会问我要不要,我其间的情形我也不想说了。我心情不好,只是像 完成义务一样吃 一碗就算了的。其间的情形我也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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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餐和晚餐是要做菜给我吃的。保姆也不询问我喜欢吃什么菜,我从来就没有关注过保姆如何洗菜,怎么做菜的。我对吃的也不怎么挑赐,反正他迟早是要走的,只上责备了他几次做菜不要放多了盐。饭是由他盛,像喝粥一样拼命为我加菜 吃完了一碗要不要再加,巴不得我多吃一点,我还是像征 性地吃了一碗就算了。 I% L7 k4 Q9 G9 Q( f/ c)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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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保姆是把我当成精神病人还是残疾人,保姆还会主运为我洗澡,洗脸,洗得算认真,我是精神疲惫,我都接受了,只是刷牙自已来完成。当然其他的家事也由他做了。保姆对我的吃药和睡觉保持了警惕。拉稀拉屎也严加看管。/ b# i2 _! K1 n+ K' X$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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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保姆勾通的时间不多, 白天晚上他除了家务事,多余的时间他大多叫我在网上点他喜欢看的打仗的电影,再则就是晚餐后他喜欢和外面的男男女女们打电话。他曾说会照顾到我死,不知是骂我还是想和我永远呆下去。我说不可能由他永远照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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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天左右,他说想请一天假回家看看,要我向他借一百块钱,我说叫他找我妈妈要。第二天忽然竟又问我请两天好不好,听了他这话我怒火中烧——这么反复无常,得寸进尺的小人,我怎么能容得下他。马上就大骂叫他滚蛋了。拐着双脚一直追他到一里以外的小妮姐姐店门口,威胁要派出所捉他坐牢。保姆当时还想搭一辆电动车逃,电动车让我骂跑了,保姆最后是悻悻从马路上逃走的。 , h+ S1 j. U) ]
就这样,保姆离开了我。保姆也许把我当成精神病人,也许把我当成残疾人,也许把我当成一位小勇士。 # E9 H/ \ _# S2 T
保姆走后,从鹰潭火车站回学校,没想到他还向我打了电话,关切地问我吃了没有吃,我也向他道了 歉,我说我已经吃了我自已做的菜,还说想请他哪天来我这吃我亲自一只手为他做的好菜呢(我从没做过菜给他吃)$ T# u- b2 }* F$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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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祝福保姆,希望保姆把我当成小孩子。希望还能见到他!
(没有人见证保姆是如何服侍我的,因为学校唯一退休的另一对老师夫妇基本上不和我交往。学校也只有四个小学生,从来不进我的房间,另外三个老师是走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