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没有多少思想性可讨论,其范畴是虚无主义的无神论(这是中国传统),佛教在中国扎根有其深深的必然性。
一部唐诗,整个思想逃不过一套儒家,修齐治平就可以概括。
一部宋词,其思想就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修齐治平破产后的产物,愁的令人发指,毛骨悚然,地狱也不过如此。
春秋以后,中国只有压抑的情感,从无潜伏的思想,解放情感(现代性),(弱里弱以弱为乐)说到底就两个字,泄欲。
中国文学纲领即:文字为身体,其凝练,博大,丰富,精致,丰满再无第二。而西方文学以身体为文字,压抑的是其灵魂,中国人不知,不屑,不管灵魂为何物,理性更是妇孺皆嘲的名词,“你怎么那么狠,负心多是读书人,喂不熟的狗,胳膊肘往外拐,死脑筋,不会来事儿,不识眉眼高低,是亲三分近……”,坚持理想的人在中国没几个好下场,(高晓松自知是个例外),更别说坚持理性了(中国更普遍些)。整部西方文化与中国相对,是压抑的思想,理性,灵魂,古希腊可以解放高飞,文艺复兴可以,十八九世纪德国也可以。
拜伦本身就是一部音乐,一首诗,其诗歌最罕见的修辞就是夸张,与拜伦类似的李白,最致命的弱点就是夸张的过度使用(木心指出李白的天才差点害死了李白,我以为这与中国文化特点密切相关。)。二人的潜意识都是美的,只要开口,自然界(造物主)总是美人。
在中国人观点中天才与心肠两概念分离,(一点无关,是无关的吧,应该无关吧,说不好。张爱玲早已洞察出中国人浑水摸鱼的“中庸”之道。)。心肠与才能一流的老庄,嵇康,曹植,陶渊明,李白,杜甫,曹雪芹。二者不匹配在中国更是普遍。相反在西方,才能与心肠绝对一体是传统,适用于普希金,陀思妥耶夫斯基,莱蒙托夫,托尔斯泰,卡夫卡,哈代,莎士比亚,狄更斯,夏洛特三姐妹,……加缪,萨特,博尔赫斯,巴尔扎克,易卜生,尼采,康德。适于所有艺术家和所有哲学家,(我坚持魏宁格观点,才能不同于天才,因此排除数学家,科学家)。
我不知你是什么魔鬼,是你,使我的眼泪滴落的比女人还快,对文字的敏感到了发神经的地步,尤其思想,让我成为一个妄想狂魔,意淫老手,珍贵的友谊在我眼里竟如玻璃易碎,似乎我的世界已经是悲剧凝成的冰山,只要遇见光明,便自相碎裂,随时享受斗争的快感,对一切进行批判,一切怀疑,孤僻,自傲,疯癫,忧郁,绝望,我是怎么了?怎么了?我已感受不到亲情,爱情,活着,快乐,我所拥有的只有静待攀登的高峰,尘土于我最亲近,死亡是我的兄弟,将我放在高山或者荒漠吧,不然我只能烧尽一切,毁灭一切,造物主看来只给了我作恶的能力,保护不是我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