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性而活》

《率性而活》

今天是己亥年五月十五日不经不觉间己亥年差不多过半了,鸟儿飞至天台上或是立于围栏,或喙食于虫儿,或食于果实,或放声高歌。大树身上偶尔会传来一阵蝉鸣之声。楼下猫儿有的在慵懒的踱步,有的猫儿在翻找垃圾桶,有的小猫跟着母猫在探索与发现这个未知的世间。

坐在窗下喝茶,不多时骤雨来临,鸟飞猫走,滴滴答答的落雨声在耳中响起,忆起西汉著名史学家、文学家司马迁《史记》的第一百二十九章“货殖列传”。记:

……国学故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礼生於有而废於无。故君子富,好行其德;小人富,以适其力。渊深而鱼生之,山深而兽往之,人富而仁义附焉。富者得埶益彰,失埶则客无所之,以而不乐。夷狄益甚。谚曰:“千金之子,不死於市。”此非空言也。故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夫千乘之王,万家之侯,百室之君,尚犹患贫,而况匹夫编户之民乎!……

其中“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意思是说天下人为了利益而蜂拥而至,为了利益各奔东西。指普天之下芸芸众生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奔波。

世间攘攘,皆为利来,世间熙熙,皆为名往。熙熙攘攘,皆为名利。好名好利,是人之常情,这个没毛病。然而,有人说,万恶贪为首。孔子也说,不义而富贵,于我如浮云。所以,在名利之前,少些贪婪之心,少些不劳而获之心,是好的。要明白,要从走正路,做正事去拼出来。这应该才是正确的名利观。

《围炉夜话》记:名利之不宜得者竟得之,福终为祸;困穷之最难耐者能耐之,苦定甘回。生资之高在忠信,非关机巧;学业之美在德行,不仅文章。

大意为:意外得到不该得的名声和利益,当初以为是幸运,终究会成为灾害;最难以忍耐的贫穷和困苦,若能咬紧牙关,加以忍耐,最后一定会苦尽甘来。人的资质高低,在于是否忠诚和守信,并不在于善用机变与心巧。人不仅在于文章美妙,而在于他的道德是否高尚,品行是否美好。

所以有《礼记·中庸》:“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

郑玄引《孝经说》:“性者生之质。”注:“率,循也;循性行至是谓道。”

朱熹认为“性即礼也”,注:“人物格循其性之自然,则其日用事物之间,莫不各有当行之路,是则所谓道也。”

率性而活的本意是指顺着自然地方式和天性生活。

《老子》第七十七章:“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与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道则不然,损不足,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其唯有道者。”

认为“天道”的特点在于减少有余而补给不足,而“人道”则反之。

自然的规律,不是很像张弓射箭吗?弦拉高了就把它压低一些,低了就把它举高一些,拉得过满了就把它放松一些,拉得不足了就把它补充一些。自然的规律,是减少有余的补给不足的。

可是社会的法则却不是这样,要减少不足的,来奉献给有余的人。那么,谁能够减少有余的,以补给天下人的不足呢?只有有道的人才可以做到。因此,有道的圣人这才有所作为而不占有,有所成就而不居功。他是不愿意显示自己的贤能。

人生归根到底不过是一种过程,山中常见千岁树,世上几许百岁人,做人简单点吧,可以饥来餐饭倦来眠,如《掌中诀》158页记“易经就像人,它在世界上只是两个,简单吧?但复杂也是人,世界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思想,复杂吧?只要你掌握两个人的根本的问题,就不会有大问题。像易经一样,你掌握了乾坤两卦,就已经足够了。像谱曲一样,只有1234567i,为什么在音乐家的笔下能谱出优美动听的歌,他也可以谱出催人泪下的曲。易经也不例外,只要掌握1到10,只融会贯通八个字就够了,要在千变万化中求其不变之理这就叫做万法归宗。”

妃子笑于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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