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风痴
从会说话开始,直到大学,我的孩来这句话对我不陌生,因为地域的缘故,总有一些地方特色被带出来,我的孩来属于其中的一种。这句话本身没有错,错就错在你在对谁说,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这句话变的很陌生,以至于我干脆和它绝缘了。因为大学的缘故,我发现自己受到了高等教育,不能在和这些不干不净的口语混在一起,这样会降低我素养,显得我很没有素质。所以干脆闭口不言。
虽然我抛弃了这些粗俗的话语,但是偶尔听起来还是感到非常亲切的,记得有一次,村里选村代表,被选中的是一个颇有声望的老者,一辈子都在土疙瘩里面刨食吃,几乎没有没有面朝天的时候,在这个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他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到最后脸憋的通红,还是没说出话来,可是又不愿放弃唯一一次当众发言的机会,最后他说道,你 妈 的XX。大家一听激动起来,纷纷站起身来,为他的突破表示高兴,啪啪的鼓起掌来。这种言语虽然粗俗,听起来却显得那么真实,纯朴。任何人不会把素养这个东西放在这里,素养和土地貌似沾不上边,一辈子和土疙瘩打交道的人,当着公众的面说一句粗鄙的语言都是一种突破,我们又怎么好意思去强迫人家要素养这个东西呢。
但是这些东西不仅仅是地方特色,我记得小时候爷爷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过去二家人打官司,县太爷要求他们私下调解,被告被一个高人告诫,在会谈时一定要谈吐、举止沉稳,手脚不能乱动,不能讲粗话。然后二个当家人面对面争辩,整整辩解了一晚,吃掉了几斤瓜子,瓜子壳吐的到处都是,待二人分手后,原告决定撤销原来的状纸,理由让人意想不到——被告吃了一夜瓜子,脚下只有二个深深的脚印。也就是说被告坐了一夜,二只脚都没有挪动地方。由此可见被告是个有城府有素养的人,跟这种人打官司,是自找苦吃。被告欣喜,结果高兴之余本色显露,张口一句马勒戈壁另原告大跌眼镜,最后一告到底,被告免不了牢狱之灾。
素养和粗语有关系的,而且是向对立的,有些人住豪宅、开好车、泡小蜜,写色情日记,但是就是不会“出言不逊”,与粗鄙绝缘,偶尔冒出二句,这就会引起人的反感,不知道是这句话玷污了他,还是他污染了这句话。其实我总觉得世人有偏见的,做都已经做了,何必在乎说出来呢。
其实说不说都没有关系,我听说某一人在小三面前为表衷心,大骂西门庆不是个好男人,是个色胚。小三反驳的更是意味深长,你怎么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做随口骂人那么没素质的事情呢?
我听说当人在遇见鬼的时侯,只要大骂粗话鬼就不敢近身,怪不得那些讲粗话的人都很纯朴,而那些仪表堂堂的人,自诩说不出来,顶多,换一种方式,来个人鬼一夜情。也不失解决事情的办法。
我绝不质朴,但也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以前偶尔温习下家乡的风情,但是现在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说我的孩来了,别误会,我真有个孩子——我也只能对他说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