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还“远足”到颐和园,女儿从网上购的通票。
同样的风景,每个人眼中的景是不同的,记住的也是千差万别的。
不说皇家园林的气派、春光的旖旎,和苏州街游人的鼎沸,我内心自是一片清淡和寡静。
记忆最深的是在一条幽静的小道上盛开的两排香荚蒾和由灰色返青的柏树叶,以及松叶间黄褐色的颗粒,这后者让我观摩良久。
香荚蒾花色诱人,花香悠远,名字奇特,还有一个迷人的花语——至死不渝的爱,怎能不引人驻足、惊呼。当然,可能怕惊了花仙子,这惊呼多是用眼睛和嘴巴的形状完成的,花下,欢快的低声细语更多。
弄不明白的是柏树叶间的黄色颗粒是花还是果,应该是花,它的果子印象中不是这样,而且季节时间顺序也不对呀,开花结果开花结果,哪有一上来就结果的,这样推敲下来,相信是花。
又求了一下百度,百度说,三月开花,黄褐色,两毫米,完全符合柏树花的描述,细看,它一样的美丽而生机盎然。
在一颗老树下,发现了一小片紫色的小花,大概叫二月兰的,不小心就会被踩到,在这各种花草被照顾很好的园林中,她绝对属于编外散养、甚至有可能被践踏、拔除的存在,而她依然灿烂地开着。
她不需要照顾,她可以开的漫山遍野、也愿意长满沟壑峭壁,有阳光和水足矣。
其实,那些“名贵”的花,有多少不是来自大自然!那些大自然中不起眼的花从来不自怨自艾,不过度依赖,哪种不是自信满满地盛开着,开出属于自己的独特美——自信之美!
想起作于300年前,近年很火的一首诗《苔》: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人生一世,如草木一秋,无论自身成长还是对待子女教育,真该好好向这些聪明的花草学学。
咳咳,诗盲想作诗:
人是大自然的花,开在蓝天下。
你开在山岗,我扎根天涯;
你喜欢沙漠,我享受水洼;
你开在寒冬,我绽放盛夏;
你备受宠爱,我无人牵挂。
有什么问题,我们都做盛开的花
,欣赏自己的好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