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间屋子,我的床上方。一床被子,好像因为清洗后,就晾晒在那里。忽然我发现被子上长出了很多植物,有的已经有藤条藤蔓,很长很长,还有叶子,有的是刚刚冒出芽的,有枝条的芽,也有树叶的芽。
听见我惊呼,麻麻进来,说,这也还挺好看的,别拆了,就这么长吧。我们还研究了一下为什么会这样。大概是棉被里的棉花里,掺进了一些植物的种子,经过水洗之后,复活了,有了发芽的条件,再加上室内温度和湿度都刚刚好,就成了这样。
当时屋子里还有爸爸,他在等回国的叔叔给他来电话要去干什么。可是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时常爽约也是这位叔叔先生的常事。
还有我的闺蜜赵赵。她好像是和我一起买什么东西回来,让我帮她把东西和她都送回家,她的车似乎是在维修场修理呢。但她还在不停的接客户电话,处理各种问题,迟迟不能出发。
期间还混入了前段时间梦里的那个很大的电梯,好像一间办公室的电梯。
然后,那个不靠谱的肖部长,也出现在我的梦里,打电话给我,两件事,一个是让我给他出主意,关于一个退休的知名健康老师的事,另一个事,还是游说我去他身边工作。说那个老师说自己退休了,不想那么劳累了,但电台这边已经和她签了节目。肖部长不知道该不该按照约定的工作量合作。我的建议是,先开始这档节目,然后看老师的体力和想法。毕竟如果工作量过大,人家退休的就不想做了,节目没了不行。
如果老师感兴趣,就可以慢慢商量加工作量,当然钱也得到位。
接下来他就有的没的开始和我闲聊,说什么沈阳他每年都回来,还有个项目他一直坚持落在沈阳,因为我在这里吧啦播啦说了一大堆。最后问我可不可以去他身边工作,我骂了他。
果然,人一生中有好多放不下和不甘心,就放在那里。不可能有进展,也不可能有变化。这些能够成为人生这棵树上的节疤的,都是足以让人无法忘却的过往。就在那里,成为节疤,丑陋,但清楚的留在那里,每当我们围绕这棵人生之树看的时候,每一个节疤,就勾出曾经那一段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