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述在街上游荡到半夜,一腔热情换来了无情的打击,他激动的想要完成人生的约定,他的女孩却不肯答应。他只是想尽力对他们好,怎么会变成她口中的男权主义呢?
想不通,只感觉到心凉。
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丧到了十二点,阿述还是决定回到出租屋去找晨晨。生意这件事始终是以女性为主体,他虽然不舍,但选择了尊重。卧室黑着灯,阿述轻轻的躺到了床的一侧。过了一会儿却听到被子里隐忍的啜泣声,阿述翻身抱住了晨晨,心疼的哄她:“别哭了,是我不好。”他这么一哄,晨晨哭的更厉害了,窝在他的怀里止不住的流泪。两个人紧紧的拥抱着,谁都没有在说什么,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意。这样的亲密才会使人安心。
做完流产后,阿述陪了晨晨两天就要回去学校了,虽然担心,但导师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阿述实在不得不走。晨晨的身子还虚着,却执意要裹着厚厚的衣服,送他去车站。阿述拗不过他,一路上都在不断的叮嘱:不要吃凉的,注意保暖,出门戴上帽子不舒服了,找朋友一起去医院,有什么事一定要给他打电话…
操心的事那么多,怎么讲都讲不完,到车站的路却那么短,还有千言万语来不及说。看着晨晨苍白的脸,红红的眼眶,格外脆弱的眼神,阿述难受的抱了抱她:“照顾好自己。”
他们已经研二了,还有一年多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晨晨不断地给自己打气,调整状态。阿述自在回去后便忙的不可开交,临床的课题类目多理解难,大多数都要跟着实操走,实验室里一呆就是一天。好不容易忙完了这一阵,导师却说有一个新的项目适合他加入,与他个人而言,老师都说我是自然是极好的机会,但晨晨那边肯定会觉得受到了冷落。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时间也是有限的。
当阿述辗转于学校,医院和实验室之间,晨晨只能捧着手机等着他的回复。有时阿述忙完了,晨晨这边又不一定在忙什么事了,信息回的太晚,也就只能到了第二天再回复了。
就这样从春到秋,就连暑假两个人也是各自在医院实习,没有多少的假期。枫叶红了的时候,晨晨满心欢喜的坐上了火车,她太想阿树了,这半年多的几次见面都是来去匆匆,思念快要将她淹没了,这次她可以有一周的时间好好的陪在阿述身边。
晨晨并没有提前告知阿述她要来,而是一个人前往出租屋,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等他下班回来给他一个惊喜。
可是到了八点,阿述都还没回来。明明下午的时候还说今天不是很忙,可以早早回家的。晨晨又给他发了条信息:今天结束了吗?什么时候回家,想和你视频。
阿述回她:导师带我们聚会,回家后马上视频你好不好?
晨晨撇撇嘴,回了一个好的。看着满桌子的菜肴自己吃也没什么胃口,便窝在沙发上边刷手机边等他回来。
谁知,一等就是一夜。